“大魏提刑官?”
“那是個什麼官有九品沒啊?”
“竟然當官了?賤籍也能當官?”
“張屠夫,你在官府當過差,知道這是什麼官嗎?”
“俺也不知道啊!”
就樓內所有人都瀏覽了一遍後沒討論出結果,就都將視線看向坐著淡定喝茶的林柯。
林柯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只能解釋:“我不是提刑官,而是提刑官的顧問,一個嘉獎的身份,就像你做了好人好事,沒有實質性獎勵,那給你一個朝陽街第一好人的稱呼。”
佟掌櫃坐在林柯旁邊問道:“給了多少銀子?”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林柯。
“一分沒有。”林柯搖頭答:“李翰林說他沒有給我爭取到賞銀,只是在帝京內傳播一下我破案的事。”
“豈有此理?!”佟掌櫃隨口冷哼一聲:“這也太讓人寒心了,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我現在被氣得渾身發抖,大熱天的全身冷汗手腳冰涼!
這個朝廷還能不能好了,我們林柯到底要怎麼活著他們才滿意,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我們林柯何時才能真正的站起來。”
林柯:?
“你也是穿越的?”林柯一臉懵逼:“奇變偶不變?”
“什麼亂七八糟的?”佟掌櫃不解,然後再度氣憤:“不行,榮譽不榮譽,當官不當官的不重要,就是要賭上你的未來,我們也要把賞金領到手!”
佟掌櫃大義凜然。
林公子白眼翻天。
還挺對稱押韻。
“林小哥,李大人真的說要在帝京宣揚你的事蹟?”這時,在一旁靜靜坐著的倒懸山茶鋪名為陳安安的老人開口問道。
林柯微笑著點了點頭:“也算聊以慰藉。”
“林公子,你前兩日寫的那推理樹狀圖還在不在?老朽想要,我可以花錢買!”
林柯愣了一下,但因為他對老人的觀感一直不錯,想了一下就說道:“案件已經結束了,拿東西留著也沒什麼用,好像在我師傅畫坊裡,陳叔叔想要我就去拿。”
說罷他就要起身。
只不過肩膀就馬上被人按住。
“不行!”
王琳在林柯身後按著他的肩膀開口制止了林柯的行為。只聽他繼續道:“他是我徒弟,那東西當然只能放在我那裡!”
佟掌櫃也是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林柯還是我同福大酒樓的夥計呢,那樹狀圖只能掛在我那裡!”
林柯聽到佟掌櫃的話這才恍然大悟。
自己這是要出名了啊!
出名那就意味著朝陽街也會出名!
那更是意味著這條街不會如以前一樣平靜的沒什麼人。
不管自己的事蹟是真是假,那很多人都會慕名而來。
人多了,對於街上這群自認為懷才不遇的店鋪老闆來說,也意味著生意也會好起來。
不過話說,這些老闆雖然一個個身懷絕技,但是竟然事業如此沒有起色,這真是怪怪的。
要麼就是一個個都是商業廢材,要麼就是故意為之。
林柯覺得是後者。
“不行,得掛在我們聽曲勾欄門口,不然別人怎麼知道這裡是朝陽街呢?”媒婆聲音尖銳,就像一隻護犢的母雞。
然後,同福大酒樓就如同金剛離去的那晚那般開始吵了起來。
林柯和白斬堂以及張屠夫,還有冰冰,如同上次一般呆在角落看著眾人開始爭論。
三個大男人蹲著,冰冰則是站著。
林柯時不時還評點一句。
“佟掌櫃這話說得妙啊,你看媒婆媽媽都不知道怎麼回了!”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