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下和林柯聊了一會就走了。
走的時候和林柯說:“你小子住著老子的院子,還不歡迎老子,老子以後就不來了,三個月時間一到,我再來接你。”
話末,林柯就感受到一陣清風拂面,然後旁邊的齊天下就已消失。
林柯呆呆地看著院子邊孤零零的梅樹,久久無言......
當天夜裡,林柯在深夜聽到風聲嗚咽,起床出門看了好幾次。
因為他擔心齊天下沒有栽好那株梅樹,擔心那株還未長大的梅樹,在這狂風亂作下撐過今晚。
好在梅樹似乎經過齊天下的某種手段保護,倒是安穩。
林柯正常在凌晨起床,還是第一件事看向梅樹,確認梅樹在院子中間安然無恙,他才能微微鬆一口氣。
然後開始轉身將走向劈柴的木墩,隨後院中就響起了一聲聲劈柴聲。
“啪......”
……
“小二,上奶!”
黃昏,剛到同福大酒樓的林柯,在後院才拿起水桶就聽到大廳傳來的呼喊。
聽見聲,他也沒有在意,因為這個點夥計在二樓估計打掃包廂,酒樓掌櫃自己也會招呼,而他現在要去打水。
“客官先坐,幾位吃點什麼?”酒樓掌櫃的聲音悠悠傳來。
“你是這兒的掌櫃?你不認識我們?”這人聲音淡淡道。
林柯剛好走出來,聽到說話,忍不住看了說話之人一眼。
這三個人,已經落座,居中位置是一個和酒樓掌櫃體型不相上下的男子,穿著一身黑色華服。
這人左右兩邊兩個男子一個瘦矮,一個高大的,是瘦矮男子說話,旁邊高大男子一直在環視周圍。
當林柯出現在後門門口時,那高大男子一直盯著自己!
這三個人穿著打扮都不像是平常百姓。
林柯知道平時來這裡吃飯的,不說人人粗衣麻布了,但是一看絕對沒有太有錢的主。
的確,林柯在這裡已經十四天了。
這酒樓平時來的最多就是有些個小錢的人來解解嘴饞,順便喝著茶或者牛奶,聽一聽隔壁鶯鶯燕燕的嬉鬧聲,然後就心滿意足的走了。
或者就是些平常過路的客人進來為了填飽個肚子,要麼就是一個人吃一碗麵或者要一個菜吃十個八個饅頭的。
也不怪人家不來,他這也沒有酒。
有些錢的都願意跑的稍遠一些,要二兩牛肉再來個二兩酒,然後在和朋友吹著牛,而且那些那才是吃喝的地方。
更何況喝茶的地方,隔壁還有個說書的茶樓!
為什麼同福大酒樓沒有酒,只有茶和奶呢?
林柯也問過酒樓掌櫃的,酒樓掌櫃當時笑眯眯的說:酒進價多貴的,還賣不了幾個錢,奶是從遠一點的農民那裡收的,茶喝一次再曬一曬還能喝不是?
他從酒樓掌櫃這裡得到這樣解釋一點都不奇怪。
不過這段時間他也知道了掌櫃的姓佟,叫什麼就不知道了,而夥計是叫白斬堂。
佟掌櫃摳門,白斬堂機靈。
此時,那瘦矮男人詢問佟掌櫃,佟掌櫃則是笑眯眯的搖了搖頭,那瘦矮才出聲問道:
“你連我們大人都不認識,你還在這一片開酒樓?”
瘦矮的男人用有些不屑的嗓音對著佟說道。
林柯聽到這話突然想到原來自己演的電視劇裡,有個場景,就是地方官員,到一些地方自暴根底,就是為了讓老百姓忌憚,不敢收錢。
他本來就是打算出去打水的,看到來人本來想幫著招呼,看到這一幕,搖了搖頭,拿起水桶打算去打水。
因為他覺得那三個人不見得能從摳門掌櫃那裡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