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他沒有哭也沒有叫痛,反而是先安撫姐姐。
丁太夫人這才看到文昭頭上流下來的血,微一愣後大聲叫道:“住手,還不去叫大夫。”她沒有想到會傷到人,而起還是文昭這個一碰就可能會出大事的倒黴孩子。
紫萱把文昭交給琉璃,也不看丁太夫人抓起那個摜文昭的婆子,伸手就是兩個耳光:“你敢摜他,你眼中可有我這個一品誥命?現在文昭沒有什麼事兒,我也要你賠上性命——讓你們知道,我的弟弟不是你們能隨便碰得。”說完她又是一個窩心腳把婆子踹到地上。
眼前這人絕不是粗使的婆子,因為身上穿戴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又伴在丁太夫人的身邊,八成是丁家既有頭臉的管家娘子之類。
就是因為看出這婆子是有頭臉的人,所以紫萱打得更兇,根本不理會丁太夫人所叫的“住手”。她這不是在打婆子,打得分明就是丁太夫人的臉面。
丁太夫人看到自己的陪嫁丫頭被打當然心疼,見叫了幾聲“住手”也不管用就命人去拉開紫萱;她身邊的兩個丫頭聽命上前:“夫人,太夫人說……”
紫萱回身就一人賞了一個耳光,把兩個丫頭打倒在地上瞪向了丁太夫人:“你現在叫住手,剛剛她摜文昭時你怎麼不叫住手?文昭如果有個萬一,她們三條命都不夠陪得。”
丁太夫人的臉色紫漲起來,她的陪嫁丫頭黃氏是為自己出氣才摜了文昭,她堂堂的侯爺之母、一品誥命豈能讓個小兒指責?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麼巧,文昭居然受了傷,現在她有理反倒變沒理;她生氣的原因是紫萱的放肆,打了她的陪嫁丫頭,還打她的身邊的一等丫頭,眼中哪裡有她這個太夫人,有她這個婆母在。
“你目無尊長就應該請家法的,文昭只不過是趕巧了,他也是代你受過……”她氣得開口說話為黃氏開脫,也是為自己尋理由能把紫萱綁起來好好地收拾一番。
紫萱不知道家法是什麼,見太夫人兩次提到便看向琉璃和珍珠,聽完她們的解釋她就是氣不打一處來,認準了丁太夫人在桌子上抓到什麼就扔什麼,準頭不好十個裡也有一兩個會砸中丁太夫人的,不多時就把丁太夫人砸出屋子去。
丁太夫人氣得大叫:“你敢對我動手,大不孝,簡直就是大不孝,目無王法。”
“大不孝?”紫萱對琉璃使個眼色,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就跟著出屋:“告訴你,砸你還只是小菜一碟,可有傷到你?我還沒有打到你身上呢,你叫什麼叫。你可以去官府狀告我不孝,有一品誥命在身,我還怕你去告不成——到時案子是一般官員能審的嗎?等見了皇帝我們正好從頭說一說,治我個不孝的罪名,不知道會治你們丁家一個什麼罪名呢?”
她說這話挽起袖子來:“後母我昨天打了,今兒就輪到你了,除了一個‘孝’字你們還會不會說點別的?合著你們也知道自己不佔理,就想用個孝字壓人,告訴你姐不吃這一套!就用太夫人你的話說,我這人不會其他的法子,就只會動拳頭。”
說著話她揮揮握起的拳頭:“反正也是大不孝了,一拳頭也是打,十拳頭也是打,我還用的著和你客氣嗎?你要告隨便你,我要打人你也只能隨便我。”她伸手接過琉璃送上來的剪刀揮了揮:“我打完你,再陪你一條性命如何?”她早握住了丁家人的弱點,此時不猖狂更待何時?
061章 舒服多了
紫萱在動手前就已經想過利害得失,所以她砸得用力、打得痛快:不怕丁太夫人和她翻臉,不懼丁太夫人會把她送官究罪——丁家現在最怕得就是她再橫屍一次她滿臉不在乎的向丁太夫人走過去。
丁太夫人看到紫萱真得一步步走過來,嚇得叫人保護自己:“你、你想做什麼?”然後馬上明白紫萱手中的剪刀不是用來對付自己的,想到皇帝和皇后的話,她還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