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她對大哥的話嗤之以鼻!要是真如大哥所說,她怎麼會有這樣美滿的生活呢?成親這麼多年,她從來就沒有落下過大哥的節禮、年禮,而且一年比一年重,就是要讓大哥看看她過得一年比一年好,要他知道她用絕食和孃的遺言爭取來的婚姻是幸福的,要他為當年的那句話後悔!
唉!真是可憐了一心替妹妹打算的陸在元了,也不知道他知道了自己妹妹的想法,會不會氣得從墳墓裡爬出來。呃,歪樓了,趕緊言歸正傳。
“怎麼不說話了?”看著陸氏沉醉中帶著沾沾自喜的眼神,抬手輕柔地幫她把垂落在嘴角的頭髮掖到了耳後,溫聲地問道。
“呵呵,沒什麼。想著又到年節了,一晃跟老爺已經成親這麼多年了。”陸氏回以甜蜜的一笑,溫柔地說道,握著容之錦的手,半是認真半是撒嬌地說道:“我是不是都老了?”
“呵呵,竟說胡話。”容之錦笑著說道,“翻過年,哥兒就十八了。東哥兒比哥兒大兩歲,已是二十了。”
“是呀。”陸氏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感慨地說道:“大哥和大嫂成親幾年都沒有孩子,那年大嫂在幫我安排嫁妝時,突然暈倒了。後來大夫診脈說是有喜了,大哥高興得不得了,全府都跟著歡騰。可是我知道,這是我們倆個人的喜事給他們帶去的好運。可惜大嫂是個看不清事兒的,大哥也是一根筋,這麼大的喜事他們居然一句都沒有向我表示,也不知道”
“哈”容之錦抬手掩嘴打了個哈欠。“老爺困了?”陸氏頓住了嘴裡的話,出聲問道。
“東兒是想回京城過年?”容之錦眯瞪著眼睛問道,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嗯。既然他想回去就讓他回去吧。”陸氏說道,“明天有宴會,後天吧,後天把大嫂、二嫂還有東哥兒叫過來,把事情定下來。不過,東哥兒的脾氣有些倔,既然他猜到了,要他點頭可能不是那麼容易,我先去和他談談。再說了,我現在是她最親的長輩,他的婚姻我也是能做得了主的。
等大嫂和二嫂交換了庚帖後,大嫂和姐兒就先一步回京。二嫂就留下來和東哥兒一起走,對外就說二哥沒有時間,二嫂親自過來接他回去過年。”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這樣安排不僅妥當,還不會引起非議。馬上年節了,你既要操持年節,又要安排這些家事,真是辛苦你了。”容之錦讚歎道,並拍了拍陸氏的手。
“瞧老爺說的,這不都是應該的嗎?”陸氏笑著回道,心裡卻十分得意,她最喜歡聽的就是說自己能幹,“對了,春先生那裡都安排好了嗎?大哥這次讓他跟著過來,可是有事交待老爺?”
陸氏另一件引以為傲的事情,就是自己的閱歷。陸老爺子本來就是豁達之人,再加上對她的偏疼。所以陸老爺子談生意或者進貨的時候,總是把她帶在身邊。所以陸氏自認為自己的見識比別人多,見解比別人獨到。不但可以管理好內宅,還能幫著男人處理外面的事情。所以就覺得自己比那些只知道盯著內宅的夫人們高出一頭。
“哦,大哥也沒有交待什麼。就是覺的和春先生聊得來,就多聊了幾句。”容之錦回答道。
他們口中的春先生是容家大房的老太太的一個遠房的親戚,走投無路時,投奔了大房。還是個孩子的春先生很喜歡讀書,也很沉穩。容家大房的老爺子便把他帶到了身邊,教導了一陣子後,就把他安排到了大兒子容之祥的身邊。現在春先生的一家子都在容府裡當差。因為春先生既是管事,也是幕僚,所以大家都稱他為春先生。
“春先生可是說了京城裡有什麼有趣的事情?”陸氏問道,她可不是三言兩語便敷衍了事的。
容之錦見陸氏談話興致高,就跟她說道:“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就是閒聊了幾句。春先生說陸在業陸二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