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是希望能夠她過得更好,如果反倒讓她誤會自己有什麼企圖,那就不美了。
陸震東繼續說道:“當初,我進京提出分家的時候,故意以京城為餌,讓他們徹底地將湖州讓出來。一來是想收回祖父留下的產業,二來也是要斷了他們的後路。”陸震東安排著人買走了那裡所有的產業,即使他們有一天在京城裡混不下去了,後悔了,想回湖州去,日子也不會如先前那般滋潤了。沒有了先前的那些產業,他們只能重新回到村子裡,過著土裡刨食的生活。
“現在,湖州那邊都已經處理妥當了。接下來,該輪到京城那邊了。京城的容家,雖然容大老爺別聖上革職查辦,但他向來不是一個安分的主。而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徐州這邊。”陸震東緊蹙著眉頭,抿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我所佈的局已經啟動了,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一個環節出錯。
徐州容家這邊,我一直都沒有放鬆警惕。徐州那邊的人傳信回來,容最近不但讓人蹲守在週記雜貨鋪子,還派人跟著周家的那個大少爺周文濤。我對周家比較敏感,所以遍派人查探了一番。沒有想到竟然查到跟你身邊的人有關係。”他知道了後,就顧不上一路上的疲憊,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生怕容利用瀾心身邊的人,裡應外合,做出對瀾心不利的事情來。
瀾心輕輕地晃動著手裡的茶盞,裡面的茶湯蕩起一圈圈的波紋。瀾心靜靜地盯著手裡的茶湯看,陸震東低垂著頭,輕輕地抿著杯子裡的茶,也不打擾她。
過了好一會兒,瀾心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抿著嘴說道:“那你怎麼不認為,是我吩咐紫衣去的週記雜貨鋪子找周文濤的?”
呃?陸震東喝茶的動作一頓,抿著嘴呵呵地笑了起來,眼神戲謔地看著瀾心:我似乎從來都沒有說過,是你身邊的人偷偷地跑去週記的吧?!
好像是這樣啊!瀾心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轉不過彎兒來了,自己今天是沒有帶腦子出來麼?陸震東看著瀾心那一下子驚愕,一下子懊惱的眼神,覺得分外嬌俏可愛。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瀾心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自認為非常有氣勢的一眼,可落在陸震東的眼裡,那一眼卻有種說不出的風情,他的心尖一顫,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了將人擁入懷裡的衝動。
“咳”他擔心惹惱了瀾心,輕咳一聲,壓下心中的悸動,語氣嚴肅地說道:“容家大房善於鑽營,順帶著徐州這邊也有了牽連。你應該還記得在那個廢棄的碼頭,見到容的事情吧?人心難測,我擔心他利用周家,連累到你這裡。”
“嗯!”瀾心沉吟著點點頭,沉聲說道:“這件事情我心裡有數。徐州店鋪那邊的人早晨剛走不久。”瀾心說的含糊,但是意思卻很明顯:那就是她的事情,不希望陸震東插手太多。
陸震東看著瀾心周身散發出來的生人勿近的氣息,他的心裡一緊。同時,又有些心疼,他知道瀾心骨子裡的倔強,就算是咬著牙,她也會把難關撐過去的。唉,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個傻丫頭,到底要讓自己怎麼辦才好呀?
再次抬眼的時候,他的眼睛裡恢復了一片清明,低聲說道:“湖州那邊的事情,已經完全解決了。京城那邊也要收網了,我明天便會啟程去京城。”
瀾心明白陸震東的意思,這是要去京城,將那些產業奪回來了。她訝異地挑眉看著他,明天啟程去京城,那是要打算留在京城過年了?不對,這不是自己應該關心的。如果現在進京的話,大約什麼時候會將事情解決了呢?京城那邊已經安排妥當了嗎?
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關心起這些事情了?瀾心暗啐自己一口,真是瞎操心,這些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覺得自己總是盯著人家看,有些不禮貌,脫口問道:“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陸震東仔細地盯著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