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欠你們一個人情。”路易舉杯說,“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歡迎隨時打電話給我。”
對此表現得最激動的是劉易斯·沙菲爾:“互相幫忙!互相幫忙!”
這一幕被傑裡·韋斯特看在眼裡。
去年就有傳聞沙菲爾選秀的時候參考了路易的建議,這兩人在年會上打得火熱,讓人對那些傳聞有了更多的想法。
會餐結束後,雙方在樓下的大堂拍了一張合照。
路易站在簡·沃爾克的身邊,笑容很燦爛。
從華盛頓回到紐約,路易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貝勒問罪。
“我的老天鵝!你怎麼能因為我沒有芝加哥的訊息怪罪我呢?”貝勒本來就長得一張老臉,此時一委屈,臉皮子擰巴得好像金毛狗挨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和芝加哥的關係,我想和他們發展友誼,傑裡·克勞斯那混蛋讓嗎?”
路易發現這老貨不知悔改還藉口一堆。
“這種事難道不應該早做準備嗎?未雨綢繆你懂不懂?現在出事了你跟我說這個?”
“我綢了啊,我綢死了!誰知道你一下子就把人家得罪透?1986年之後,芝加哥的人就沒接過我一個電話,我和他們的聯絡完全斷了,咋綢啊?”
“你還找藉口?”
“真不是找藉口”
路易本來是假裝生氣,現在真有點生氣了:“你在這行混了那麼多年,圈內朋友不說上千,上百總有吧?你連不上芝加哥這條線,其他人也連不上?你他媽就不能去找他們問個明白嗎?”
“啊這?”
臥槽!路易在貝勒臉上看見了“原來我還能這麼幹?”的恍然大明白之表情。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沒,沒啥好說的。”
貝勒心虛了:“錯了,我錯了。”
“你是球隊的總經理,如果我能想到所有的事情,也就不需要你了,不是嗎?”路易發完火,便開始心平氣和地講道理,“埃爾金,你的人脈就是你最大的優勢,我需要你發揮這個優勢,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我不想後知後覺跟個聾啞人一樣。”
貝勒連連點頭:“我肯定不會再犯這種錯誤。”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而且貝勒也意識到他的問題,路易也就不再揪著不放。
他和貝勒合作得很愉快。
雖然路易老是以忠厚人自居,但摸著良心說,貝勒才是真正的忠厚人。
他知道尼克斯的隊內等級,他知道自己在為誰工作,並且甘心當個配角。這種無私的團隊精神在他的球員時代可沒有體現出來,如果他肯當配角的話,1972年就不會中途退役,再落個“退役後球隊反而奪冠”的段子。
“今年選秀的事先放放,你幫我到處打聽打聽,蒐集下和芝加哥有關的流言,不管真假,全部整理起來給我。”路易說這話的時候目放兇光。
貝勒問:“你要作甚?”
“雖然這件事對我們的影響並不算大,但我得讓芝加哥那頭肥豬知道,哪怕是像我這樣的忠厚人,也不是他想玩弄就玩弄的。”
路易輕拍貝勒的肩膀,並拿起他辦公桌上放硬幣的罐頭去自動售貨機投幣。
“這件事可別搞砸了,埃爾金。”路易拿著可樂向他致意。
“哎,我肯定讓你滿意。”
等路易走後,貝勒才小聲吐槽:“世界上要都是他這樣的忠厚人,我可要怎麼活呀。”
路易回到辦公室裡,不出一分鐘,趙遠征就來了。
“你可真快啊遠征,是不是偷偷看監控了,怎麼我前腳到你後腳就來?”路易吐著槽。
“哪能呢。”
趙遠征把他整合的球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