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都破了,是用刑的結果——裡面的皮肉已經翻卷了。
趙祖光來的時候,動手用刑的人正打算用烙鐵。旁邊生的一盆炭火,烙頭就埋在炭火中。這人拿起烙鐵的手柄,朝俘虜走去,一下按在他臉上,一陣痛苦的呻吟之後,隨著『滋——』一聲,有燒肉的味道。
趙祖光連眉毛也沒動一下,王孫公子如他,哪怕沒打算跟著高溶賭命,純粹就是紈絝子弟,平日也能見到許多叫人牙酸的場面。此時這樣,他連多看一眼都欠奉送。
「還沒說?」趙祖光走過去,看著俘虜說出了這句話。俘虜看到他,畏懼地往後縮了縮。他是記得的,這幾日用刑,每當此人過來,刑就會加重許多。
心腹將烙鐵又放回炭火中,稟告道:「公子,此人前幾日倒是好說話,弄的厲害些了,總會吐露些東西。但說到了關鍵處,再往下問,他就只推說不知了。屬下們本不是精於用刑的,著實難以」
這些人確實不是『專業的』,刑訊逼供可不是會打人,能給人帶來肉體的痛苦那麼簡單,還得有精神壓迫——事實上,別說精神壓迫了,就單純的肉體痛苦,能做到某種程度,那也是技術活兒了。畢竟人的疼痛就是那麼回事,揍一拳是痛,打一鞭是痛,然後動刀動烙鐵也是痛。而想要更痛,要怎麼做就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了。
「不肯說?」趙祖光莫名問了一句,然後就蹲身與俘虜的視線平齊了,讓人不知道他是在和心腹說話,還是在和這俘虜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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