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下車,車走了,人們也走了;又有車來了,又有人上車,又有人下車,車走了,人們也走了。車來車往,人來人往,沒我要坐的車,沒我要找的人。
不知坐了多久,抽完最後一根菸,手錶顯示是12點。夜深了,風有些冷,攔了輛計程車回家。站臺上空無一人了,廣告牌上漂亮女人的笑容,無人欣賞,留與晚風。
木木,你在哪裡?
10月17日
木木還是沒有回來。
一個人想消失原來是如此容易。
站在陽臺上,看著對面窗子裡流出來的燈光,燈下人影搖曳,好像在擁抱,在親吻,就像我和木木一樣,擁抱,親吻,然後Zuo愛,然後睡覺。
突然害怕木木再也不回來了,突然覺得他對我很重要,就像空氣,像水,像麵包。
他的手機永遠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告訴我他關機,無比厭惡。
沒心思寫了。
木木,你回來吧。
10月18日
木木還是沒有回來。
……
尋找,就得到;叩門,就給你開門。
上帝如是說,可是我尋找了,找遍了北京的大街小巷;我叩門了,叩了所有酒吧的門。
可,沒有木木。
他消失了。
突然消失了。
你快給我回來!
回來!
10月19日
木木終於回來了。
五天,像過了五世。可我寧願他不回來。因為,他提出了分手!
沒有原因,沒有理由,沒有藉口,沒有……什麼也沒有,只有〃分手〃。
爭吵,撕咬,打罵,哭喊……什麼都用上了,只差上吊。
他要走,要走,一心要走。
最後,他說他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覆水難收。他的身體給我的同時,他的靈魂給了她。
他帶著我給他的一身傷,擰著他的箱子走了。
門,關上了。
這就是我辛辛苦苦等來的結果。
第十九節意亂情迷
威華參加上海的一個國際通訊展,秦淵想借此東風召開一個媒體見面會,我作為威華的媒體負責人,責無旁貸地去了上海,同時帶上了艾葭,我請了十幾個北京的記者,她幫我請了十幾個上海的記者。她是上海人,和上海的媒體混得比我熟。
媒體見面會的會場選在上海國際會議中心,同時通訊展的一個高峰論壇也在此舉辦,所以威華的媒體見面會影響力非比尋常,上海的主流媒體都做了新聞報道。媒體見面會開得十分成功,威華在為期四天的通訊展上收穫頗多。
到達上海的第一天晚上,艾葭帶我和三個北京的記者去了上海新天地的酒吧。我第一次來上海,以前聽莊一說過上海新天地,我以為是一家酒吧的名稱,這才明白原來並不是一家酒吧的名稱,而是一群有石庫門建築的休閒街,有許多家酒吧。艾葭說這些石庫門建築凝固了上海的歷史,它們的外表保留了當年的磚牆和屋瓦,裡面卻裝修得時尚新潮,既展現了舊上海的風情萬種又體現了現代生活的時尚舒適。
艾葭帶我們去的是〃東方魅力〃酒吧,這家酒吧的老闆是譚詠麟和成龍,酒吧裡掛了譚校長很多照片。人很多,大家圍著舞臺看錶演。艾葭問我們看不看節目,都說沒興趣。於是我們上了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一邊喝酒一邊聊天,看夜景倒是不錯。
酒吧裡有很多打扮得很精緻的上海女人,看著艾葭,我突然覺得她和這些上海女人有些許不同。艾葭聽我說她和別人不同,端著酒杯笑著說:〃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上海女人喲!我父親我爺爺全是上海人。〃
我笑了,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