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不知如何解釋,僅道:「只是嫌我不夠聽話。」
他卻不說話了,緘默著。
不知為何,最近幾年在他面前,她愈發有種莫名的感受,似壓迫又或什麼她說不出口的感覺。
她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討論,也知曉元期總會因這些事生她氣,「你別生氣,不疼的,藥膏很有效,沒兩日就好了。」
元期應著聲。
石秋手一抬碰到桌上的捲軸,她連忙轉了話頭:「你去賣畫了?」
「嗯。」
石秋聳拉了腦袋,幾多洩氣。
元期站起身,「我去給你做飯,快點想想怎麼哄我,昨日行徑實在罪大惡極。」
石秋抬起臉,展了笑容:「我幫你燒柴如何?」
「此事還是別了,白白嫩嫩的,燻黑了就變醜了。你在這兒好好待著,莫要添亂。」
她聽笑了,佯嗔:「我哪有。」
入夜。
出乎石秋預料,恩客竟又來了。
洗漱後,石秋熄了燭塗了藥,坐在床上探身將帷帳從軟鉤放下。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只覺得頸側濡濕,密密麻麻的,引得她升出酥麻意,身上很沉,直至細微的痛感在鎖骨處傳來,石秋霎時清明。
一瞬的慌亂過後心很快靜下來。
她伸著手胡亂摸著,摸到他的頭顱,順過他的發,再偏移些,他的耳朵,下頜。
「你還在平城?」
「嗯。」
衣釦一粒粒扭開。
石秋仰著頸,偏著腦袋,胸脯起伏。
「今晚不急著離開了?」
黑夜中,除去模糊的視覺,其它感官被一一放大,石秋聽到他窸窸窣窣的動作,下一刻溫熱的唇落在耳垂,輕輕吮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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