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要聽你妹妹胡言亂語,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一邊暗暗左右打量,這一打量之下才發現附近竟連個人都沒有,不禁暗悔今日出門沒帶人。
趙鳳 用說不出的眼神盯著樂清,倒沒有進一步動作。
趙凰急了,嚷道:“姐姐你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了?她是張樂清呀,是奪走許家生意的那個張樂清呀,你不記得當時咱們是如何求她的了?可是她多麼心狠手辣,毫不猶豫就拒絕了咱們,還將咱們趕了出來,姐姐你忘記了嗎?要不是她這麼狠心絕情,你如何 能落得這個地步?”
趙鳳的眉心微皺,盯著樂清的眼光陰沉起來,嘴一張,瘋癲癲的低語起來:“掐,掐死你,我要掐死你……”一邊說著,一邊朝樂清逼過去。
“趙凰,你姐姐這般模樣了,你竟然還縱勇她殺人?你這是要害她呀虧得你們還是親姐妹”見自己說什麼這個趙鳳也聽不進去,樂清只好朝著一旁的趙凰喊話,一邊隨著趙鳳的逼進而緩緩後退。
“哈哈,害她?”趙凰掐著腰,狂笑一聲,伸手指著樂清的鼻子:“要是沒有你,許家也不可能派差我姐姐去尋你求情,若不是你心狠拒絕了,我姐姐也不可能失寵,更不可能小產……本來依仗著我姐姐,我在婆家的生活也是很滋潤,我們在靠山村那是人人羨慕的一對姐妹。可是自從我姐姐失了寵,我的日子也難過起來……”說著說著,她的眼神慢慢瘋狂起來:“現在姐姐變成這樣子,被張家趕了出來,我不但沾不到光,還要受此事的拖累。這——全都是 因為你”說著,惡狠狠的遙指著樂清的鼻子
“趙凰,在商言商,生意有起就總有落的時候,生意場上哪能講人情?再說,若不是許家苦苦相逼,我也不可能打破兩家之間的平衡。”樂清試著轉移話題:“但是,許家即便不做酒坊生意,不是還有錢莊生意嗎?哪用得破落到連你姐姐也趕出來?”
“呸許家那個死老頭子,三番五次逼著我姐姐上門去求情,我姐姐求情不成,他便惡言相向。正好叫少夫人得了口柄,天天明裡暗裡尋我姐姐的不是,弄得她心煩氣燥,結果一不小心流了產。她本來情緒就不穩定,這麼一來,就失了瘋。她瘋了,許家哪還能要?當下便趕了出來。”趙凰望著樂清,眼睛一眯,陰毒的笑起來:“張樂清,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告訴你,我姐姐現在瘋了,她如果打死個把人的,也不用負什麼責任。今日她就要給她和她的兒子報仇”
“掐死你,掐死你……”說話間,趙鳳已經低念著,將樂清逼至一處死角。
趙鳳本來就比自己大,而且又是個瘋了的,用的是死力,自己哪能掙得過她?樂清心下暗暗盤算,現在這街上連個人都沒有,自己要是張口喊,就怕更加刺激到趙鳳,等到有人趕來時,也不知能不能來得及。
“趙鳳……趙鳳?你聽得見嗎?”樂清試著柔聲與趙鳳說話,伸手在她眼前晃晃:“你還曉得你叫什麼嗎?你還曉得你妹妹是誰嗎?你妹妹——在哪兒呢?”
趙鳳身形一頓,回了回身,望了眼不遠處的趙凰。
有戲樂清心中一喜,忙繼續道:“你妹妹喊你呢,趕緊過去吧”因是低語,又被趙鳳的身形擋住,站在四五步之外的趙凰倒不知道樂清做了些什麼。
趙鳳聽樂清的話,慢慢的把整個身子都轉了過去,對著趙凰。
樂清趁機從死角里挪出來,又不敢跑動,怕刺激了趙鳳。
“張樂清你休要誘騙我姐姐”趙凰一見趙鳳轉過身來,立即又嚷起來:“你今兒跑不掉的,我要叫我姐姐先抓爛你的臉,再撕了你的衣服,最後再掐死你,叫你死了也得受人非議,從此一家人都過不上好日子都要在別人的唾沫星子裡生活”
說著,她蹬蹬走上前,一把握住趙鳳的肩頭,聲色俱厲的喊到:“你聾了嗎?我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