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的身子,無論如何也不會。但是,本次出行不就是為了探明三十萬兩鏢銀的下落嗎?面對又臭又硬的陳寡婦,情急之下,秋葉飛一時半時不知如何是好。
秋葉飛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只把牙齒咬得咯咯響。
忽然,林西邊傳來一陣大呼小喝聲,還有兵器相交發出的鋼音,顯然有人在打鬥。
在這樣一個夜晚,這樣一個鬼地方,如果有人在打鬥,必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
兩人都一愣,聆耳側聽。
陳寡婦首先開口說話,口氣有點狡黠,道:“秋葉飛,你朋友有難,你還不去幫手麼?”道完,哈哈一笑,趁秋葉飛分神之時,竟拔起身子快速逃走。
秋葉飛被陳寡婦的一句話確實說的分了心,瞬間不知該顧哪一頭,只頓的兩秒,陳寡婦身形便已隱入林中。
林西邊的打鬥聲愈發顯得激烈起來,時不時還夾著有人受傷的慘嚎。
“朋友?我的朋友?”秋葉飛略一思尋,禁不住拔腿朝林西邊奔去。
今夜註定多桀多難。
江湖總是這樣,時刻也不能夠叫人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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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自己被陳寡婦關進黑咕隆咚的棺材裡,河依柳不免尷尬地擠兌自己的臉,將四方臉扭曲成菱形,到不是因為自己一時失手,疏於防範,而是陳寡婦實在詭異,詭異的令自己防不勝防。
其實,河依柳的心裡並不十分討厭或者憎惡陳寡婦,相反,覺得陳寡婦有那麼一點點的滑稽,還有一點點的潑猴,和一點點的可憐。
河依柳忽然發現自己很喜歡看陳寡婦扎紙花的神態,那櫻桃臉上佈滿了麻利,處處洋溢著女性的靈巧與勤勞。
在這個逃亡的日子裡,還沒有什麼比看陳寡婦扎紙花更讓河依柳動心的了。
因為看陳寡婦扎紙花,能想到自己已故的母親,想到母親,河依柳就會想到慈祥的母愛,心中就會升騰起暖意,就會有心潮澎湃。
河依柳雖沒有看到陳寡婦搶屍的場面,但河依柳心中早已勾勒出了一個想象中的場面,無論過程中會發生些什麼,有一點與河依柳的想象十分吻合,那就是陳寡婦最終搶屍成功,並全身而退。河依柳頓然明白了陳寡婦為何要將自己裹進棺材裡,並在搶屍的緊要關頭將自己丟擲來,原來是陳寡婦利用自己當做了搶屍後全身而退的擋路牌,攔路虎。而恰恰在那個場面,自己按照她的設計不折不扣地在不經意間起到了擔當。
陳寡婦應該在粥屋裡就設計好了這一幕。
不得不相信,有時,現實結果往往與想象是如此地契合。
這個鬼魅而又刁滑的陳寡婦!
河依柳不禁在心裡嘮叨了一句。
忽然,河依柳停下了腳步,耳朵根警覺地聳了聳,但聽得一陣破風聲,一束銀光從一旁林中朝他激射而來,呼呼生嘯,直取自己的腦袋。
河依柳急衝衝一個後跟翻,銀光緊貼著他的頭皮呼嘯而過,剛巧險險避開,還沒待河依柳收勢,不料那束銀光象長了眼睛一樣,在黑暗裡一個打旋,竟倒回來再次朝他激射而來,河依柳只得又倒回去一個後跟翻,再次險險避開!
那束銀光一來二返,呼呼地又返回進了出發的林中。
11。三大護法
“世上沒人能使得這樣奇妙的迴旋鏢,出來吧,穀梁子!”
河依柳對林中大聲道。
他想到早晚會有這樣的麻煩,卻不曾料這麻煩來的如此之急,之急得似乎令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應對。
“河依柳果然非同尋常,你我之間算是初次交手,我估量著也很難傷到你!”
林中閃出來一個人,禿頭,高顴骨,身形纖瘦,一襲武士短打,惹人注意的不是已迴歸到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