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伏戎指殺敵對陣。
可忽地手中一空,原來,吉溫已經牢牢拉住了沈慕容的手,道:“容容,跟我走!我會保護你的!”言畢,拉著沈慕容大踏步穿過廝殺的人群,逃向安府之外。
安祿山適才受五毒幻音所擾,身子尚還虛弱,驚見二人經過身邊,也使不出武功,只得一把拽住吉溫的肩膀,拉住不放道:“好個吉溫,你敢動我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妻子!不準走!”
可無奈身邊官兵皆在同那些江湖義士爭鬥不歇,其餘的兵士受五毒幻音困擾未解,一時之間,安祿山和吉溫爭執,也無人問津。
吉溫聞言,轉頭看了看沈慕容,但見她神情厭惡,他看穿了她的心思,一個撞肘,一個掃蕩踢腿,便將那安祿山踢翻在地,默不做聲,依然拉著沈慕容奔行而去。
卞守密正欲上前阻止,卻被辰弒一把攔住,道:“你幹什麼?”
卞守密一愣道:“我不能眼見沈姑姑落入敵手,我要救她!”說著又欲掙脫前去。
辰弒臉色慘白,笑笑道:“救什麼救,你沒見沈姑姑臉上是什麼表情嗎?誰要你救?你幫我救小玉吧!”
卞守密抬眼望去,但見吉溫拉著一身輕紗的沈慕容在廝殺的人群中奔行,兩人臉上都面露笑意,時而對視一眼,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尤其是沈慕容,平素冷麵冰霜的臉上,此時便如開出了一朵紅色的花骨朵一般嬌豔明媚……郎情妾意,真是羨煞旁人。
安祿山帶著幾個兵士追出去,急得大叫道:“放箭——放箭——”可身邊的持弩兵士皆是吉溫、羅希姡е�蟠�吹娜耍�羌父霰�課ㄎㄅ蹬擔�椿故遣桓曳偶�渥約抑髯印�
安祿山眼見沈慕容和吉溫而去,心下惱恨,勃然大怒,一把搶過身邊弓弩手的弓箭,狠狠颳了那弓弩手兩耳刮子,對準沈慕容背影的方向,罵道:“賤貨——揹著老子偷漢子,水性楊花的賤貨,老子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要——”言畢,一箭射出,對準面若桃花的沈慕容飛去。
吉溫雖不懂古代武功,可卻接受過二十一世紀的殺手訓練,忽耳聞身後“嗖嗖”之聲,一股殺氣向一旁的沈慕容衝來,時不待我,他心頭一急,情急之下,撲到沈慕容身上,但聞“嗖”一聲,他慘叫一聲,趴在了沈慕容的身上,沈慕容急忙扶住他,驚見一支長長的羽箭已經沒入了吉溫的後肩,鮮血汩汩從內流出來,急道:“莊郎,你不要死,我……我……我沈慕容這輩子只想跟著你一個人了……你不要死……”一向冷靜處世的她,此時竟然也心慌意亂,情絲焦急,淚水奪眶而出。
吉溫抬起頭,費力地張了張嘴,伸出手摸了摸她白皙的臉蛋,擦去她滾滾而下的淚水,扯出一抹笑意道:“不要這樣叫我……其實我的真名是姓李的,叫我威廉……”
這一次他真的沒有騙她,讓什麼吉溫,莊玉郎見鬼去吧,他是李威廉,他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始皇殺手李威廉!
“威廉?”沈慕容從沒聽過一個人的名字可以這麼怪,她想了想,心中一急,哭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騙我?”李威廉擺了擺手,卻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解釋他的名字來由。
不多時,辰弒和卞守密帶著昏迷不醒的趙小玉也趕來了,卞守密第一次見到沈慕容這般失控,拍拍她的肩道:“姑姑,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等安祿山的大隊人馬追來了,我們也跑不了了。”沈慕容看了他們一眼,頓覺有理,只覺方才失態,急忙拭去淚水,扶起李威廉。
李威廉雖然中箭,但神志尚還清醒,似有似無看了辰弒懷中的趙小玉一眼,伸手一指前方不遠處,道:“前面有幾匹馬……”眾人聞言一喜,抬眼一看,果然有三匹馬在那裡,沈、李二人共騎一乘,辰、趙二人共騎一乘,卞守密騎第三騎,以伏戎指連斷後,眾人上馬間,驚見安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