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無人知道。再加上年關快要到來,鬼臉他們在賭場上手氣又不好,更急切需用一筆銀兩來應付了。
他們一夥四人,三更半夜裡悄悄摸近了大院,留下一個叫兔子的匪徒在外面望風看守,鬼臉三人便翻牆進來。
八哥和長腳撬開廠小三子的房門進來後,點燃了火熠子一看,見床上無人,房間裡也無人,一時愕然:剛才這房間明明有燈光亮著的,怎麼會沒人的?人跑去哪裡了?難道他們叔侄兩人睡在對面的一個房間裡了?八哥和長腳哪裡知道,小三子就伏在橫樑上,正觀察他們怎麼行動。
八哥和長腳急切地從房間裡退了出來。鬼臉輕問:“怎麼?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東西已得手了?”
長腳說:“房間裡無人,弄個屁!”
“無人?”
八哥說:“別多說,快撬開這房間的門。”
但是這房間的門根本不用撬,一推便開,裡面根本沒有將門閂拴上。鬼臉、八哥、長腳個匪徒又訝然了:不會這房間也沒人吧?他們就著火熠子的火光一看,這房間真的無人,連那盞新買的油燈也沒有點過,顯然這房間不但無人,也沒有人進來過。
鬼臉愕然:“奇了!怎麼會沒人的?他們叔侄兩人跑去哪裡了?”
長腳說:“他們不會一塊去了茅廁吧?”
八哥說:“快!我們先躲進來,別驚動了他們,等他們轉回來。”
長腳立刻熄了火熠子,三個匪徒立刻分散躲藏在黑暗的角落中。小三子伏在樑上聽了暗笑:“這三個匪徒,怎麼這般愚蠢?他一下想起了風叔叔在破廟中捉弄自己和山妹妹的情景,暗說:“好!等我也來捉弄他們一下。小三子好奇心大起,也不再害怕這三個蠢笨而又兇殘的匪徒了,同時更想試試山妹妹教自己的兩門功夫管不管用。
這三個匪徒躲了好一陣,仍不見有人轉回來,越想越不對頭:就是上茅廁屙鎖鏈也不需用這麼久的時間呵!鬼臉首先站了出來說:“八哥,不對呵!不會是他們發覺了我們而悄悄跑掉吧?”
長腳說:“那我們不白來一趟?”
八哥一下兇狠地說:“搜!給我整座屋子搜。這兩個外地人,人生路不熟,深夜他們能跑去了哪裡?”
鬼臉說:“對!搜錢物,搜人!”
長腳擔心地說:“八哥!他們會不會跑出去報官了?”
八哥叱了他一聲:“你真是生人不生膽,大門沒開,也沒聽到他們跑動的腳步聲,他們怎會出去報官了?”
鬼臉說:“對!他們可能躲了起來,不會跑出去的。何況兔子還在外面守著,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還不通知我們?”
這三個匪徒,將兩盞油燈都點亮起來,在這間內宅中前前後後裡裡外外都搜遍了,連床下都搜過,不但找不到半個人影,連一文錢也沒有找到。除了房間裡的新被褥值錢外,其他破舊傢俬全不值錢。總不能將這兩床被褥搬回去吧?這又值得多少銀子?
長腳說:“八哥,天快亮了,我們還是走吧。萬一官府的人查來,我們就走不了了。”
八哥惱怒地說:“你怕死,就先走好了,我就是要留在這裡。”
“天亮了怎麼辦?”
“天亮了怕什麼?天亮了才更好找他們。我不信他們叔侄二人能躲到地下去。”
“那官府的人來了怎麼辦?”
“第一,這處街靜巷僻,沒有什麼人來往,官府的人跑來這裡幹什麼?第二,就算官府的人來了,我們不出聲,他們怎知我們在這無人的大屋裡了?”
“那這叔侄倆不高喊救命?”
“他們敢出聲嗎?一出聲,我們就找到他們了,用刀子威脅他們,他們敢說?就是官府的人拍門進來,我們一口咬定,說是他們叔侄二人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