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教教主是誰,身在何處麼?”
“老和尚,你又不知道了,黑風教的人出來行動,口中都含藏了一顆致命毒藥,就算他們給你抓到了,他們也會咬碎了口中的毒藥,寧死也不會說出來,你得到的只是兩具不會說話的屍體。要是說黑風教主身在何處,不是在湘山樹林深處的深林山莊麼?又何必問?”
“小施主,他們要是自殺了,老衲就帶人到那深林山莊去。”
穆娉娉一笑:“禪師,你將黑風教主想得太傻了!你一出現,他還會呆在那山莊等你去找他麼?說不定他一把火將山莊燒成一片白地,所有黑風教的人,更消失得不見蹤影,令人難以追尋。何況黑風教教主神秘異常,至今武林中沒有人認識其真面目,有的還不知有這麼一個黑風教呢。”
小神女又補充說:“是呀,黑風教在七八年前就曾經出現過了,因為招惹了梵淨山莊的人,又碰上點蒼派的掌門夫婦,嚇得他們一下消失得無蹤無影,七八年再也不見他們的行蹤,還以為他們自動解散了,或者遠走高飛,到了海外。要不是我們追查侯府商隊被截劫一事,才發現了他們,不然,我們至今仍不知道黑風教在這一帶活動哩!”
聶十八這時說:“禪師,所以我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將這神秘的教主驚動了,令他再次銷聲匿跡,為禍武林。”
一直不說話的小三子這時說話了。他說:“禪師,還有一個更令人害怕和擔心的事情!”
至化禪師怔了怔:“有什麼更令人害怕和擔心的事情了!”
“黑風教有一種致人精神失常,聽任黑風教主擺佈的魔鬼毒藥,一旦人中了他們的毒,哪怕是鐵打的硬漢,桀驁不馴的兇悍之輩,也會乖乖的服從他的命令,聽從他的指揮,哪怕叫他去殺自己的親人,他們也會去的。”
至化禪師驚愕了:“世上竟有這種可怕的毒藥麼?”
小神女說:“當然有呀!要不,這麼多武林高手,會聽命於黑風教,甘願為他去死?幸而你這老和尚沒落到他們的手中,不然,他不用嚴刑拷打你,只須餵你服這種毒藥,你就會乖乖聽他擺佈,也會將你所學的少林寺各種武功絕學一一傳授給他,你說可怕不可怕?”
穆娉娉說:“禪師,以你一身好武功,一旦為黑風教所用,你想,會給武林造成多大的危險?”
“阿彌陀佛,老衲簡直不敢去想象。”
聶十八說:“禪師,所以我們不動則已,一動,就得活擒了這個神秘的黑風教主,令他不能走脫,同時毀掉這種可怕的毒藥,令其不能為禍人間。”
“阿彌陀佛!聶大俠,老衲願聽從各位施主的安排,共除這個人間的魔頭。”
“禪師,別這麼說,我們說不上誰聽從誰,讓我們共同商議,好不好?”
“聶大俠太過謙了,老衲自問在對付奸詐小人和詭譎的黑風教人,不及賢夫婦,也不及兩位小施主。”
穆娉娉說:“禪師,叫禪師這麼說我們倒是不好意思了。不過,我仍看出禪師對回龍寨的邵老寨主,似乎深信不疑,雖然認為他召開這次武林大會有些失當,但仍然認為他是俠義道上的仁厚長者。”
“誠如女施主所說,老衲的確如此。難道邵老寨主不是麼?”
“禪師,不是我疑心過重,從邵家父子的種種行徑,及必欲置貓兒山五位大小寨主於死地才稱快的心理,他父子兩人似乎不是什麼仁厚長者,與人為善的人。其他的我不去多說,單說黑風教一事,以回龍寨之人才濟濟,足智多謀的人士也不少,為何偏偏沒察覺到黑風教人在他地盤上的種種活動?不但沒有察覺,似乎回龍寨的種種行徑,與黑風教配合得非常默契,難道這事不令人深思麼?以邵老寨主精明過人的才智,怎沒想到武當雲道長、丐幫姚長老之死十分蹊蹺,怎麼倒一口便咬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