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一腔兒女情長,誰知付諸流水,時不相付。如今的局面,我也只能說是盡力一試,到底結果如何,還是看他們自己的命數吧!若是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
頓了頓,夏侯淵又道,“你們也別閒著,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應付東輯事那老小子才好。葉貞與軒轅墨之事,他稍瞬便知。我們身在戎國,他倒也不會直接殺過來,但是大彥朝的江山天下,只怕要風雲飄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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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微微一怔,“前輩的意思是……”
“你們是他的心腹,難道還不明白他會做什麼?他慣來心狠手辣,現在得了訊息,還不得鬧翻了天?你別忘了,小皇子就在他的手上。一個東輯事的首席太監,位居九千歲,離萬歲也就差了一步而已。”夏侯淵輕嘆。
聞言,玄武垂下眉目不說話。
良久,玄武才點了頭,“千歲爺一定會扶植幼帝,廢了風陰。”
“挾天子以令諸侯?!慕青,慣來都是這般做想的!當年如此,今日更會肆無忌憚!”洛英咬牙切齒,一想起自己國公府的仇,眸子都變得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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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是死是活?
“玄武,讓使團儘快回朝。我等速速帶著軒轅墨回去,許是還有機會能擋一擋那老小子。否則他這一鬧,必定生靈塗炭,血流成河。”夏侯淵無奈的嘆氣,“這都是什麼事啊……亂了亂了……”
“爹,你讓他去通知使團?”洛英帶著生疑的目光,盯著玄武。
夏侯淵一怔,“何以不行?”
玄武轉身便走,卻聽得身後的夏侯淵道,“你當慕青為何派他來?若不是這小子念著那死去的女娃,能這般為葉貞和軒轅墨賣命?也是個苦命的,人都死了,還心心念唸的。”
“你說的是雀兒?”夏侯舞忽然想起,那個為了救葉貞,死在雲幽城的四大殺神之一的雀兒。
聞言,玄武的腳步在門口頓住,身子微微扳直,而後縱身輕躍,消失在雨幕中。
“怎的慕青那老小子殺人不眨眼,教出來的一個比一個多情。真是邪了門!”夏侯淵搖著頭,轉頭望著夏侯舞與洛英,“你們都出去吧!待我施完針看看效果,若是還不行,便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爹……”夏侯舞哽咽著,眼睛腫的像核桃一樣,“你會幫葉貞的,對不對?”
“若是我不幫忙,他們都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夏侯淵吹鬍子瞪眼,“看看看看,這副死人樣,還有石國那個焦炭,哪一個不是硬骨頭?愁死老頭我了!唉,愁死我了!如果不是當年答應了老皇帝,我犯得著這麼拼命嗎?真是承諾害死人!”
洛英擁著夏侯舞,朝著外頭走去。
臨了到了門口,夏侯舞卻邁不開步子,“爹,若是軒轅墨知道葉貞出了事,他會不會連最後一口氣都嚥下去?”
“你還敢說?!”夏侯淵慍怒,“滾滾滾,都給我滾出去。沒見過這麼煩人的!”
“爹……”夏侯舞嘟著嘴,尾音拖長。
夏侯淵嚥了咽口水,“好了,趕緊去休息,可要顧著我的小外孫啊!”
夏侯舞剛要說什麼,卻被洛英打橫抱起,直接帶走。
銀針扎入穴位,針口微微泛著黑色的液體,瞬時讓銀針泛黑。
夏侯淵搖著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敢做,這麼烈的毒,也敢拿來以毒攻毒?能保著一口氣,算是你命大。若不是離歌帶著你找到我,此刻你早就投胎轉世了。”
等著施針完畢,夏侯淵看了看軒轅墨依舊毫無反應的容色,不由的輕嘆一聲,“如今就看你的造化吧!橫豎葉貞隨你去了,生死與你應該了無掛礙。但你若還能念著自己的江山,念著自己多年的謀劃,念著你的幼子,就不該再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