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強塞就有些不太妥當了,五少爺不答應這件事,我已盡力去勸他了,要不遲些五少爺回來的時候,你親自勸勸他?也許五少爺被夫人人這一功也就將書靜收房了。”
安夫人的眸光惡狠的落在楚晶藍的身上道:“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說的那麼輕巧,只怕你早已鼓動了遠溪,不讓他納妾吧!”
“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楚晶藍淡淡的道:“我和五少爺兩人自成親以來,就一直兩情相悅,相敬如賓,根本就沒有母親所說之事,母親若是不信,也大可以去問五少爺。”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母親,晶藍所言句句屬實。”安子遷一邊說著話一邊自個打著簾子走了進來。
安夫人一看到安子遷頓時來了氣,她怒吼道:“你個混帳,你平日裡沒個正形也便罷了,竟娶這麼一個悍婦回家欺負我!”說罷,她竟站起來,操起放在角落裡的棒子就要往安子遷的身上打去。
楚晶藍見安夫人平日雖然有些不講道理,可是做起事來還不算太過荒唐,今日只怕是真被氣的不輕,做事竟是一點都不顧及面子和形象。
她張嘴欲言,安子遷卻道:“母親這話我可不愛聽,在我的心裡,晶藍那是極為乖巧的,可沒有母親說的那些事情,是我自己不同意納妾的!”
安夫人聽到安子遷這一句話心裡更惱了,那棒子已經揚了起來,安子遷卻嘻嘻哈哈的道:“母親莫要動怒,像您這樣花容月貌的一氣臉上皺紋就都起來了,小心以後父親天天宿在錢姨娘那裡,不再來母親的房裡!”
安夫人聞言覺得有些道理,只是心裡憋著的那口氣著實讓她覺得極不舒服,安子遷的眼睛眨了眨,伸手將安夫人手中的棒子奪了下來,輕輕附在安夫人的耳畔道:“母親可能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洛王那日走的時候,讓我立下一紙狀書,我在上面寫下我這一生一世也不能再娶妻妾,若是敢再娶妻納妾的話,他就要把我割了做太監!”
安夫人聞言嚇了一大跳後道:“他就算是王爺也不能如此霸道!”
“這件事情不怪王爺!”安子遷苦著臉在安夫人的面前道:“他走的前一日,我自個忍不住跑到畫舫上去聽小曲,卻被王爺給抓個正著,他當即就將我大罵了一通,說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不久前答應要一心一意待晶藍,現在就跑到畫舫上去了,當時就要殺我,好在懷素反應得快去請晶藍,晶藍及時趕到苦苦求王爺,王爺才同意放我一馬,但是得讓我立下毒誓,日後不能再做任何對不起晶藍之事,更不能娶妻納妾。晶藍是有心成全我和書靜,可是王爺在安府裡安插了幾個人,這些人武功高強的緊,我們平素是看不到他們,可是他們卻都在安府之中,安府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他們都知道,那天夜裡晶藍跟跟我說了那件事情之的,我只是心念動了一下,一把刀便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若不是晶藍再次替我求情,他們只怕都已經替王爺將我就地正法了!”
他說的神神秘秘,語氣裡也滿是驚駭的味道。
楚晶藍和書靜都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兩人對視了一眼,卻都沒有說話。
安夫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嚇了一大跳,卻也知道他平素是鬼話連篇,沒有一句可信的話,此時將信將疑的道:“真的假的?”
安子遷從懷裡掏出一封信放在安夫人的面道:“兒子萬萬不敢在母親的面前撒謊,這就是我那一日寫下的狀書,這裡還蓋著王爺的私印了!”
安夫人看了一眼那張狀書,見上面寫的滿是懇求之詞,下面蓋著一個紅色私章,那私章洛王在安府的時候用過,安夫人曾見過,一時間又多信了幾分,卻又問道:“洛王真的派了暗衛在安府,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
“母親若是看到了還能叫暗衛嗎?”安子遷小聲道:“我以前也是不相信的,覺得這世上哪裡會有那以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