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想了想,看著他的背影肯定的道:“我要借擅玉一用。”
如果真照劉默所說的話,事情也許並不算太難辦。
挑起營簾的長臂一頓,劉默只是停頓了片刻:“好。”被掀起的營簾再次落在了地上,他已經消失在了門口。
花月滿以為他起碼要問一問自己為何借擅玉,沒想到他竟連關心都不關心。
如果她要找擅玉跳火坑呢?難道他也這般淡漠的看著?
還是他本來就是這種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和權力,不惜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