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退下。
“雷,‘他’就是F?”凌曦立刻問道。
“過來。”坐在皮椅裡,雷伸出手。
凌曦從沙發這頭走向辦公桌,然後搭上他手掌,就被他拉坐入懷中。
“是。”他回答她的話。
“我要去。”她立刻道。
“你本來就該去。”他摟著她的腰,撫著她的背。
咦!?她驚訝。
“那是你的戰役,你得自己打。”雷從來沒打算剝奪她報仇的權利,這也是她勤練身手的主要目的,他不曾忘記。
凌曦訝異地看著他。
“怎麼,你以為我會阻止你?”雷好笑地挑眉。
“不是,我只是以為……”她頓了頓。“我以為你會不希望我去。”
“曦,你有決心要報仇嗎?”他問。
“當然有。”這份決心,她從來沒有變過。
“報仇是很血腥的事,跟你以前殺過的人不同,那些人跟你無關,你可以很冷靜地扣下扳機。可是面對你恨的人時,你能保持冷靜嗎?”
“當然能。”她會冷靜的恨不得一拳揍死他、一槍打爆他的頭!
“你不能。”他搖頭。
“你怎麼知道?”她不服氣地望著他。
“見到他,你的情緒會激動,因為他不但殺了你父親,也殺過你一次;見到他,你會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丟入海里喂鯊魚。你不會冷靜,只會一心想要殺他報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