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登上臺階吼道:“怎麼,你是怪我們沒有及時救助先皇麼?!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怎麼能指責這裡的大臣?!這裡的每一個人對支就做出的貢獻都比你大的多,當年就是御林軍不滿銀餉太少,而且其中一個高階軍官生有異心才釀成了宮廷突變,聽到這個訊息,我們已經及時將叛兵剿滅,你不存感激之心,反過來指責我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這番話說得氣宇軒昂,而且還直接將臺下的大臣拉到了自己一邊,赫連容對自己這次主動出擊深感滿意。
不料,戚鳳歌柳眉一挑,也跨前一步,低首直視赫連容伸手一指:“這是誰的江山,赫連容?!我身為皇儲,即將登上王位,你竟然叫我乳臭未乾的毛丫頭?!你多大歲數了,竟然說出這樣有失水準的話,傳出去不怕讓人恥笑麼?”
“你……”赫連容氣得一時想不到話來對應。
戚鳳歌不給對方喘息,連珠炮似的繼續瞪著他說道:“再問你,我剛才的話裡哪一個字哪一句話是指責眾位的?麻煩你告訴我、告訴各位!還有,你問我想幹什麼,請你想想看,一個軍官不過是御林軍的頭目,他手裡最多不過握有一兩萬兵卒,請問他是瘋了還是傻了,僅僅掌握了這麼一點點兵力就想要問鼎支就國的最高位置,這樣的結果你說,誰會相信?!”
“可這是事實!不容置疑的事實!”赫連容轉向大殿裡的眾臣示意要他們一起來證明這件事,“大家有很多都是當年的見證者,老夫說的可是事實?!”
殿裡的人表情有點變化了,戚鳳歌很敏感地捕捉到這個細節,可見當年這個事情就是以這個結論來結束的,而且以赫連容的身份和聲望,人們都是深信不疑的。
看來赫連容的根基不是一般的深,自己今天就是達到自己的目的,但要想徹底扳倒他給父母一個交代,自己還需要一段路要走。
想到這裡,戚鳳歌稍稍鬆了一口氣,緩緩道:“事情已經過多了很多年,當年我實在還小,並不懂大人之間的爭奪,現在我不過是以一個旁觀者的眼光來看這件事,從一個正常人的角度來考慮這件事而已,各位也可以從我這個角度來考慮一下。當然,如果大家都對這個公案有了定論,那麼我會尊重各位,畢竟你們都食的是先皇的俸祿!將來的江山還有賴於各位!”
鄒公見縫插針地上前奏道:“公主剛才問支就國的軍隊建制,監國有些誤解了,在下就給公主說一說好了——監國,可以麼?”
赫連容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也懶得多說,既然這個傢伙想要顯擺,就交給他好了,反正戚鳳歌就是知道建制又能怎麼樣,只要自己不交出帥印,誰也拿自己沒有辦法,然後自己就有時間來想辦法對付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鄒公見赫連容默許了,忙轉向戚鳳歌道:“公主,我們支就國的軍隊建制現在和之前有點不同,以前先皇在的時候,兵權分割,由三個元帥分別掌管全國的軍隊,這三個元帥對皇上負責,而現在,因為支就國無主,所以監國既要承攬全國的政事,還要擔任兵馬大元帥,下面不再設元帥,而直接變成了將軍,不過只要您登基即位,監國一定會將權力交回的,是吧,監國?”
鄒公臉上笑成了一朵花,屁顛屁顛轉到赫連容面前作揖問詢。
要不是場合不對,赫連容真想一腳把鄒公踹得遠遠的,看見這個傢伙,自己的心裡都堵得慌!
“老夫怎麼也得確定一下公主有沒有這個統領全軍的能力吧?近二百萬的軍隊,不是開玩笑!”
赫連容這句話戚鳳歌聽的清清楚楚,他已經很明確地表示不交軍權,理由就是感覺自己是個女人,統帥不了近二百萬的軍隊,可好似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個將軍,要說處理政事沒準自己還心虛一下,可是他以這個不能帶兵打仗來做拒絕交權的理由,不免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