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頭上;二皇子也就能得到白筱;你看如何?”
“白筱當真在你手上?”風荻偏了偏頭;她這做法;對他全無害處。他不會忘記;他得白筱那日;白筱看著車外的容華那副絕望神情……
一想到她對別的男人那副痴情模樣;便嫉火中燒。
這些日子;他做夢都想得白筱;不光是得她的人;更想得她的心。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對她如此;但他無法剋制;只有她在身邊;才沒有失憶後的空虛。
而容華以他如今的身份;居然不顧一切向他討要白筱;可見他有多想得白筱;每每想到這兒;他心裡便象陷進了一根刺;這根刺不撥;又且能得的了白筱。
只要容華不在自己這兒出事;古越也尋不到他的空子;國與國之間並無拼撞;如果容華能被珠兒弄走;反而斷了古越的左右臂;死了白筱對容華的心;對他而言;是好事。
如果珠兒手上當真有白筱;能得白筱更是雙利。
“二皇子也知道;我們互不信任;如果二皇子不願賭這一局;我們這場買賣也就罷了。”
風荻看了看天色;起了身;“時辰也差不多了;如果到時你交不出白筱;也出不了“銘城’。”
“既然二皇子決定了;珠兒便先行告退;以免被容華察覺;一切前功盡棄。”珠兒轉身之際;眼角閃過一抹狡意。
莫問不由皺眉;珠兒手上並沒有白筱;這麼做不過是哄著風荻對容華下手;只要容華失了功力;便是任她擺佈。
容華到手;她根本無需出這‘銘城’;太平村的暗道出口;便是在這‘銘城’內;而珠兒知道他和白筱從暗河漂流出來之事;只需潛回太平村;再設法從暗河離開;風荻又去哪裡找她?
她打的是無本買賣的如意算盤;風荻不過是白幫她累了一場。
風荻亭前開了一院子的好花;風吹過;陣陣花香飄散。
風荻服了珠兒給他的解藥;好整以暇的看著亭裡石桌上的香爐。每隔半盞茶功夫便有人來報容華到了何處。
直到有人來報容華的車已快到大門口;親自點了桌上香爐。
望著桌上爐內香菸徐徐升起;撇嘴一笑;吹熄手上用於點火的竹香。
就在這時;亭上突然躍下一人;飛快的捲了桌上香爐;閃身躍出石亭。
風荻陡然一驚;急退出亭;未等他叫喚;埋伏在附近的護衛官兵已如洪水般湧了上來;將來人團團圍住。
風荻這時方看清抱著香爐的;竟是挾持他;救走白筱;本該死在太平村的莫問;怒火頓時上湧;一握拳;“格殺勿論;誰殺了他;賞金一千兩。”
莫問抖開軟劍;手起劍落已挑翻兩人;然而對方的人實在太多;他無心應戰;只求能在容華到來之前;儘快將懷中香爐;拋入前方河塘;滅了毒性;且戰且走。
幾百步的路程;走得也甚是艱難;好不容易近了河塘;又刺死幾人;方抽出空;揭了香爐蓋;正要將香爐投入河塘;卻。卻見香爐中升起一股青煙;香氣撲鼻。暗道了聲不好;分明記得昨日珠兒所說;這香毒;無味無煙……
瞥視迴風晚亭;卻見亭邊花架上放了一個極小的;類似小兒玩意般的小小青銅香爐;一個叮嚀;將手中香爐拋入身後河塘;重新殺迴風晚亭。
風荻見他突然殺回;直取花架上小香爐;暗自心驚;暗道不好;喝道:“護住香爐。”
剎時間已有數人將花架圍住。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饒是莫問一身好夫;也被纏得一時間難以脫身。
一路殺過;身上傷口已有多處裂開;鮮血滲出;溼了身上黑衣。
風荻見莫問;勇猛非凡;更是心驚;見他奪了小香爐;鳳眸微窄;“纏住他;不要讓他跑了。”緊握了紫玉短笛;也朝莫問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