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而是把冷利的劍眸凝到了紫珞身上,同時陳述一個事實:“你的婢女做的點心裡摻了毒,每一粒糕屑都足可讓亮嶄嶄的銀針變成煤灰一樣的黑……”
紫珞沒去檢視,只淡淡瞟了那碟惹禍的糕點,說:
“王爺,若是是做糕點的人就是下毒的人,那你何以要把秋兒押起來……月兒是凌嵐的人,月兒也通常只會給凌嵐做點心,昨兒若不是凌嵐吩咐下去,您以為月兒會去刻意做嗎?如果按著這個思路來說,那麼主使之人不是成了凌嵐……那麼,再請問王爺,凌嵐有什麼動機來害君墨問的孩兒……”
因為不能嫁他為妻,所以,就在君家稚子身上下毒,用以報復?
他們說最毒婦人心,女人狠心起來,絕對比男人更陰。
可這個道理,根本就說不通,他懂的。
“你說呢?”
他把將眸光拉得幽深,把問題一腳踢回去:“是不是你害的,你應該心知肚明吧!”
金晟繞著她看,她的個子挺高挑,這個身高應該和墨問差不多的……
他心裡不住的惦量著——那個匪夷所思的想法又在心頭閃過。
紫珞機警的退到几案前,一來,他身上,尚沾的別的女人的氣息,她鼻子尖,一聞便聞到,二來,他對她,似有別的企圖……
她不著痕跡的避開,去端那一碟糕點檢視,撲面而來就是一股濃濃的食物香氣,很能饞人。
身後,金晟一直深深注視,未置言,見紫珞身邊的那個隨嫁護衛左丘也跟了過來:“小姐,容小左看看……”
紫珞遞上去,左丘捏了一點糕屑,細細聞著,辨著,神色漸漸凝重,轉身看向紫珞:
“主子,這糕點確實被人動過手腳……昨天下午,點心做好之後,屬下在小灶經過,月姑娘曾給屬下吃過一個。當時吃的時候,還是熱的,上面卻只有莓果的清香,並無異樣的奶香味……”
左丘吃了沒事,君熙吃了就中毒,這意味著什麼?
“月兒,這碟點頭,是誰送到花亭的?”
紫珞想了一想,深思著問朧月,心下琢磨那個時候,她午睡醒來,月兒一直守在邊上,並沒有走開,後來去了那亭子時,那糕點已然在那裡。
“是左大哥!”朧月答。
“對,是屬下……”
左丘點頭:“當時,月兒聽到主子喚,便上了閣樓,月兒交代說等糕點涼了,就跟剛洗淨的時令鮮果一起送去花亭……屬下去的時候,亭子裡還沒有人,只有蕭王府的兩個家婢守在不遠住的閣臺前說話,奴才讓她們看著,就去守園了。”
“蕭王府的兩個家婢?”
金晟對於這個侍衛有印象。
不是說他長的很不俗的緣故,而是那天清王府裡,他曾出手拼命保護他的主子——那使出來的功夫讓人眼前為之一亮,可堪稱絕頂之高手,那虎虎生威的力量,展示了其絕非等閒的氣勢。
他不自覺的對著這個左丘多睇去一眼,這樣的男子做凌嵐的護衛,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
“你還認得那兩個婢女嗎?”
左丘沉默一下,才點頭,垂手而稟:“回王爺話,左丘天生就長著過目不忘的本事!”
淡淡的話,好狂!
凌嵐身邊的人都很張狂——冷熠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
金晟抬手打了一個手勢:“景侃,去把府裡指派給嵐閣的家婢全集中起來讓左侍衛指認……”
景侃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卻臉色沉重如大山壓頂似的回來了,急步湊到金晟耳邊低稟道:
“爺,不好,嵐閣裡出人命了!兩個婢女死在竹林裡?看樣子,還是昨夜裡死的,是中了致命的喂毒雪花針而死……”
雪花針,那是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