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柳太南說不定因為長時間習武的原因,指力能夠直達穴位,所以才將那些穴位給揉通了,難道按揉穴位對於緩解紋身和自身的衝突有幫助?又或者,柳太南實在太累了才睡著的?唐於藍正在思索著。
一個短髮塌鼻的男子湊了過來,善意的衝著唐於藍笑了笑,說:“唐大哥,您說帶著我們逃走,現在有沒有什麼計劃?”
“噓!小點聲。”高山魁敲了他一下腦袋,瞪著眼說:“沒看到獄紋士走過來了,你個蠢貨,想害死大家?”
塌鼻無辜的摸了摸頭,縮了縮脖子,說:“抱……抱歉,我沒看見。”
那邊有牢籠中的犯人被放出來,獄紋士和他們靠的很近,所以塌鼻男並沒有注意到。
幾個人坐在一塊,就連趙廣離也扭頭朝唐於藍看去,露出一臉詢問的目光。
唐於藍小聲道:“目前還不是時候,等我好好觀察一下再說。”
“今天很是蹊蹺,怎麼到這個時候了,外面的那些紋士還沒過來抓人!”高山魁撓了撓頭。
唐於藍問道:“他們經常抓人過去研究?”
話音剛落,只聽“咣噹”一聲,牢獄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
一個身穿白大褂,帶著厚眼鏡片的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幾名獄紋士跟在後面。
中年男子手中拿著電腦本,抬了抬眼鏡框,腳步虛浮的走下樓梯,朝唐於藍所在的地方走了過來,
“這群可惡的科學家!”趙廣離咬了咬牙,罵道:“他們都是地獄的爪牙,沒有他們亂做試驗,我們怎麼會受這般的折磨!”
中年男子慢慢走進,牢籠裡都沒了什麼聲音。
中年男子生著一張國字臉,粗眉大眼,兩鬢生出白髮,他走過來的時候,掃了唐於藍一眼,然後來到旁邊的牢籠,指了指趙廣離,居高臨下的說:“喂,把胳膊伸出來!”
幾名獄紋士目光陰冷,彷彿趙廣離不照著做,就會上去把他撕成碎片。
“看!看!看!老子讓你看個夠!”趙廣離咬著牙,將瘦弱的右臂伸出去。
中年男子捏了捏他的胳膊,嘆了一口氣,說:“肌肉差不多都已經壞死,試驗基本失敗!”
而後,中年男子接著又對幾人做了個記錄,朝裡面走去。
等著他們漸漸走遠,高山魁才嘆道:“唉,在這裡絲毫沒有人權啊,感覺自己就好像被圈養的大猩猩!跟那小白鼠一個下場。”
幾人議論紛紛,接連嘆息。
有人在回憶過去光輝的事蹟,還有的人在惆悵著明天,不知道明天是個什麼樣結果。
就在他們細聲細語,悄悄談論的時候,刺耳的警報聲忽然響起。
唐於藍聽到,不遠處傳來獄紋士緊張的叫喊聲:“不好了……”
有獄紋士持槍,快速的從眼前跑過去,整個牢房裡頓時充斥著各種混亂的聲音。
“過來了,快看!”高山魁指著遠處。
唐於藍這邊距離出口比較近,有人想要逃走的話,必須從他們這兒經過。
不少囚犯握著拳頭,探出頭緊張的看著,他們每個人都想著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如果有人能夠逃脫成功的話,對於這些囚犯自然是一種鼓舞。
柳太南張了張眼,目光撇過去看了看,接著又閉上眼睛睡著了,他顯得對這一切漠不關心。
聲音聽起來越來越近。
“是吳連龍!”高山魁失聲驚呼。
“他昨晚上不是受了很重的傷麼?難道都是裝的?”趙廣離說著,目光投到唐於藍身上。他突然感覺唐於藍身上這些繃帶也是故意弄出來的,要不然怎麼會輕易的打敗那些紋士。目光中對唐於藍又多了一絲鄙夷。
紋身記錄員過去觀察吳連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