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加上這幾天趙炎彬每天兩次的運功幫她按摩,短短的三天她就能走路了,雖然走起來還不是很順心,但是走走停停也是可以的。
心裡想著趙子俊的呂靈芸,很快便靠在樹幹上睡著了,這幾天來,他們都是這樣靠著樹幹,燒著火堆睡覺的。
等了快一柱香的功夫,在確定呂靈芸已經睡沉了後,趙炎彬往火里加了柴火後,站起身紅過火堆來到了呂靈芸的身邊,緊挨著她輕輕的坐下,只是一瞬不瞬的看著呂靈芸的睡顏,不敢越前一步。
前向個晚上,他都只是坐在對面看著呂靈芸,不敢靠近,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但明天他們就要離開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邁出第一步,但他還是硬生生的按下了心中的那股子燥動。
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著呂靈芸,看著她秀氣的眉毛,緊閉的眼睛,長而翹的眼睫毛就像兩把扇子,在她細膩無暇的臉上投下陰影。挺而俏的瓊鼻下是一張誘人的櫻桃小嘴,此時誘人的紅唇緊緊的抿著,嬌豔欲滴,引人暇思。
終是忍不住,趙炎彬將修長白皙的大手輕撫上了呂靈芸的臉,趙炎彬痴迷的看著眼前的令他心動的容顏,感受著手掌下那如絲般光滑的美好觸感,留連忘返,捨不得離開。
修長的大手輕撫過呂靈芸光潔的飽滿的前額,細而長的秀眉,挺直的瓊鼻,像紅櫻桃般誘人雙唇。
“別吵。”睡夢中的呂靈芸感覺到臉上酥酥麻麻的還以為是有什麼東西掉到臉上,故而用手抹了一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呂靈芸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趙炎彬立即縮回了手,不敢看向呂靈芸,生怕被她發現了自己的舉動,進而更加的討厭自己,可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聽見預期中的怒吼,趙炎彬這才偷偷的看向呂靈芸,發現她依然睡得深沉,鬆了口氣。
“你這磨人精,睡個覺也不安分。”話雖是責備,但語氣盡是寵溺。
經過剛才的偷襲,趙炎彬的膽子更大了,輕柔的將呂靈芸抱進自己的懷裡,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睡,而他則抱著呂靈芸靠著樹幹,靜靜的看著前睡顏。
天剛矇矇亮時,趙炎彬便醒了,輕輕的將呂靈芸放回原位靠好,而他則走到了對面靠著樹幹假寐,靜等著呂靈芸醒來。
昨晚的事情將會是他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而且只有他一個知道。
天大亮時,呂靈芸醒了過來,就著潭水洗漱後,又吃了些昨晚剩下的野兔肉,兩便開始上路了。
趙炎彬帶著呂靈芸沿著潭水的流向走,經過幾天的觀察,趙炎彬發現這是最快的一條路了,有水流過的地方,必定會有人家,他也有想過在樹林裡找出路,但發現都沒有跟著水流走快,樹林茂密,不好分辨方向,而水只會向著一個方向流去,他們只需跟著水流走就行了,也不用擔心迷路。
趕了兩天的路,兩人總算離開了山谷,來到了一個比較熱鬧的小鎮,兩人來到小鎮時正好趕上吃晚飯的時間。
“你有銀子嗎?”看著前方不遠處的酒樓,呂靈芸問著身旁的趙炎彬。
她平時出門都是春桃帶錢,這次出門的銀票她都放在了包袱裡,而包袱已經隨著馬車的掉落山崖,已經找不到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窮二白,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丁點值錢的東西。
趙炎彬微微一笑:“芸兒不必擔心,跟著我,保準不會讓你餓肚子,走我們吃飯去。”
不待呂靈芸開口,趙炎彬已經牽著她的手走到了一家名為‘三鮮樓’的酒樓,一進酒樓大堂,不等店小二上前招呼,趙炎彬便拉著呂靈芸直接地走到櫃檯前說:“風往北吹。”
聽到趙炎彬的話,正在打著算盤的中年大叔猛的抬頭一臉震驚地看趙炎彬,見趙炎彬雖然風塵塵僕僕,但還是能清楚的看到是個年輕俊美的公子,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