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言大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原諒你了,誰叫我們是伐木累呢。”
怎麼反倒錯的是他了?伐木累又是什麼?單秋潛瞥了一眼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以前的單言是絕不會這麼大膽的親近他的,雖然她是他帶大的,但是她見到自己除了疏離還是疏離,每天為了那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兩人經常見不到面。現在他可恥的覺得她失憶了是好事。
他看了一眼手錶,下班時間快到了,於是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帶著單言離開公司。
單言邁著大步跟在他的身後“回家還是去哪兒?”會這麼問是因為她還不想回家。
“你想去哪兒?”不回家還能去哪兒?
“你帶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嘭’
他突然停下腳步,單言的臉直接撞上他堅硬的後背。痛痛痛,單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知道有沒有撞癟?
單秋潛轉過身來,眼神深邃的看著她,隨後猛地把她摟進懷裡。
神馬情況?單言的臉被緊緊地壓在他的胸膛,想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