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彷彿是經受了什麼酷刑一般,日番谷冬獅郎驟然發出了尖銳無比的痛呼聲……
“啊!
!”
這一聲來自於正太的悲鳴,就算早已經是緊閉了病房房門,但依然是在小半個四番隊隊舍之中迴盪,引來了一陣陣側目。
“鼕鼕……”
“隊長/小白,你沒事吧?”松本亂菊與雛森桃的聲音,幾乎是同時在病房之外響起。
如果不是能清楚地感知到日番谷冬獅郎的靈壓並沒有產生了什麼變化,恐怕松本亂菊與雛森桃已經忍不住衝進來了。
“沒……沒事……”
日番谷冬獅郎那似乎在忍耐著什麼,刻意地維持著冰冷的聲音隨之回應了一句。
而在日番谷冬獅郎在奮力地維持著自己的尊嚴之餘,衝著身旁那似乎做錯了事一般,有些手足無措的山田花太郎,小聲地質問道。
“花太郎,怎麼會這麼……”
最終,日番谷冬獅郎還是沒說出“痛”這個字,轉而說道。“這麼讓人不適。”
一臉驚慌失措的山田花太郎,滿是歉意地說道。
“抱……抱歉,日番谷隊長,我沒有在兒科科室之中擔任過醫師,或許是幼態靈體與成年靈體之間存在某些細微的差異,所以導致不小心插中了會引起十二級痛疼的位置。”
‘十……十二級痛疼?’
日番谷冬獅郎的表情明顯抽搐了一下,但除此之外,更讓日番谷冬獅郎的內心遭受到一記重重傷害的,無疑卻是那一句“幼態靈體”。
!
!
日番谷冬獅郎的牙齒死死地咬緊,看著眼前似乎是無意之中說出這句話的山田花太郎,終究還是忍耐住了沒有發作,轉而繃緊著臉地說道。
】
“沒有,剛剛我只是覺得有些涼叫了一聲而已,並不是什麼插中了幼態靈體產生了痛疼。”
“是嗎?”
看著死要面子的日番谷冬獅郎,千手誠似是有些疑惑地問了一句。
“沒錯……”
日番谷冬獅郎應了一句之餘,心中頓生警惕,追問道。“接下來的治療療程是什麼?”
“是!”
完美偽裝著山田花太郎神色與性格的千手誠,連忙答道。
“接下來主要是開刀,然後進行一次針對出現了內出血的臟腑進行回道治療即可。”
頓了頓,山田花太郎有些為難地說道。
“不過,日番谷隊長,有一件事情必須提前告知你,就是開刀之前需要提前打入的麻藥會讓你的靈體暫時處於麻痺遲鈍狀態,從而避免感受到劇痛,但是也可能會對你的靈體發育產生些許細微的影響。”
“什麼影響?”日番谷冬獅郎眉頭一皺,追問道。
“鑑於日番谷隊長的靈體還處於發育階段,所以可能會對長大、長高等方面產生許細微影響……”
頓了頓,山田花太郎連連說道。“不過放心,我會控制好劑量的,這個影響會是微乎其……”
“不打!”
只是,不等山田花太郎說完,一臉堅毅的日番谷冬獅郎就打斷了山田花太郎說道。
“麻藥什麼的,不用了,你直接開刀進行治療吧。”
“啊??”
千手誠似是非常意外且不解地眨了眨眼,說道。“日番谷隊長,那可是開刀……”
“呵!”
日番谷冬獅郎不屑地哼了一聲,一副自信且傲然地神色說道。
“與戰鬥之中經歷的傷勢相比,區區開刀所產生的小傷口又算得了什麼?相對之下,我更重視的是隨時都要維持可以戰鬥的準備,旅禍威脅尚未完全消除,怎麼能讓身體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