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卯之花烈所謂的商量就彷彿僅僅是為了走個流程,完全不等千手誠回答就直接拿起斬魄刀·森羅永珍拋給了千手誠。
千手誠接住了斬魄刀·森羅永珍,此刻臉上也是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與其跪著挨這一刀,千手誠自然不缺乏著拔刀的意志。
緩緩的,千手誠將手中的斬魄刀·森羅永珍拔了出來,那刀刃在月色的照耀之下折射著寒光。
目睹著這一幕,卯之花烈的笑容更盛,開口說道。
“誠,你是我最重要的心愛弟子,這不是懲罰……你明白吧?”
“當然……”
千手誠略微抬眸,注視著面前的卯之花烈那溫柔且絕美的容顏。
月色之下,她比皎皎月光更溫柔……
月色之下,她比庭院幽景更美麗……
月色之下,她也比刀刃更為危險!
而卯之花烈並沒有拔出斬魄刀,僅僅是在千手誠的面前露出了那藏於袖子之中的暗劍,然後開口說道。
“誠,我能夠縱容你許多的任性肆意,那樣的誠也是相當的有趣,只是作為老師必須要教會弟子一個道理,欺師……”
卯之花烈月牙一般的眼眸睜開,露出著危險至極的眼神,說道。
“是絕對不行的喔,尤其是你還沒有能力反抗老師的情況下,所以我稍微就與誠做一些宴會之後愉快的活動如何?反正誠使用森羅永珍的能力也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吧?”
千手誠苦笑了一下,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
隨即,千手誠並沒有從溫泉池子之中離開,反而往著遠離卯之花烈的溫泉池子另一側走去,然後雙手緊握著斬魄刀面對著卯之花烈擺出了戰鬥架勢。
卯之花烈見狀,幾乎是瞬間就明白到了千手誠的意思。
“哦?誠喜歡在溫泉裡廝殺戰鬥嗎?既然這是誠的要求,那也不是不能滿足誠。”
說罷,卯之花烈將自己的斬魄刀放在了千手誠的死霸裝之上,然後信手脫去了隊長羽織覆蓋於其上,手持著暗劍,僅僅穿著死霸裝一步步地在千手誠的面前走進溫泉池子之中。
很快,卯之花烈半個身子就被溫泉池子所淹沒,被打溼了緊貼著的死霸裝顯露著那曼妙的曲線。
只是,千手誠並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注意這些旁枝末節……
隨著卯之花烈的靠近,千手誠所有的精力幾乎都放在了卯之花烈手中的暗劍之上。
之所以要求卯之花烈到溫泉池子之中廝殺戰鬥,更多的是為了限制卯之花烈戰鬥之時那飄逸且危險的移動,從而能集中更多的精力放在暗劍的移動軌跡之上。
儘管……千手誠也不清楚這種小伎倆在卯之花烈面前能發揮多少效果,但也不會有比之更壞的結果了。
“那麼誠……稍微與我在溫泉之中廝殺起舞吧……”
伴隨著卯之花烈的話音落下,那暗劍就以著遠超真央靈術學院所教導劍道知識範疇的移動軌跡,朝著千手誠面門刺來。
千手誠目光一凝,也是反握斬魄刀·森羅永珍上撩朝之迎了上去。
然而,下一瞬……
“噗嗤!”
千手誠的胸膛被劃開,大片的鮮血噴灑而出……
只是,不管是卯之花烈還是千手誠的動作都沒有因此絲毫停歇!
卯之花烈在刻意地留手沒有破壞要害,並且千手誠也具備著自我治療的斬魄刀能力,這種傷勢看著恐怖,但對於千手誠而言顯然是不算什麼。
“叮叮……噗嗤……”
一時間,在這一座顯得唯美幽靜的庭院之中,不時地響起了一連串的聲音,澹澹的血色也似乎在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