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回來,她院子裡就開始有人守著,這幾日更甚,連她出個院門都不允許,還談什麼去傳遞訊息。
小萱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幾天也不見人影,上次那黑衣人就說過,她身上的毒,每隔幾日便會發作一次,大前天夜裡她就疼了整整一晚上,現在她有感覺,今天肯定還會再發作,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作。
“哎,你聽說了麼,老爺子今兒個就下了死命令,讓夫人將二小姐肚裡的孩子打掉呢。”門外傳來了A婆子小心兮兮的聲音。
B婆子噓道:“小點聲,別讓裡面的那個聽到了。”
A婆子嗤笑的嗨了聲道:“怕什麼呀,這又沒有外人,再說了,這裡有你我看著,她還能長翅膀飛了不成?”
B婆子想了想,心道好像是這麼個理,一鬆懈便開始和A婆子談天去了,“你說的這事我也知道了,是真的呢,我今兒個去了趟廚房,裡面一直就聞著濃濃的藥味,真難聞。”
“這麼說是真的了?那你說這孩子能打下來麼?”A婆子提出疑問。
屋裡的方姨娘聽到二人的交談,耳朵連忙豎了起來,二女兒懷的這胎是誰的,她也不知道,不過聽二女兒說是蔚家的,那肯定就是蔚家的,現在洛夫人按照老爺子的命令這麼做,就不怕哪天被蔚家知道來尋仇麼?
不得不說方姨娘的確是想太多了,此時蔚家聽到這個訊息時反應各有不同,蔚老爺子臉黑如墨,蔚老爺夫婦也是沉著臉,這種事情無論怎麼說,洛蔚兩家都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蔚戩之是直呼不可能,“我說洛主管,你們這二小姐不知廉恥,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就想把這孩子冠到我的頭上,是不是欺人太甚了,是,我蔚家是沒有你們洛家財大氣粗,但我們也有我們的骨氣,這種事我不會做,也不屑做,還請你們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大放厥詞,我也不希望明天街上到處傳著我蔚家的風言風語。”
洛簫不悅的皺了皺眉,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看向了蔚老爺子,淡然道:“老爺子,我也知道您的心情,但畢竟我家二小姐也是恪守禮節之人,三從四德不一不做的好,再說了,他們二人年輕氣盛也是有的,既然事情貴公子已經做了,為何不願意承擔呢?”
蔚老爺子哆嗦著嘴唇,氣恨的看了一眼蔚戩之,眼裡滿是失望,但面對洛簫時,仍舊是從容不迫道:“那不知道你們洛家想怎麼處理這事?”
洛簫正色道:“我們家老太爺說了,既然這二小姐肚裡的孩子是貴公子的,那麼就只有請貴府迎娶我們家二小姐過門。”
“不可能,我們蔚家不會要這麼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進門的,她肚裡的孩子是不是我們蔚家的種都不一定呢。”蔚老太爺還未開口,那廂蔚夫人已然怒火朝天的拒絕了,開什麼玩笑,她兒子眼瞧著就要去趕考了,若是臨頭出了這麼一事,傳到了考官耳朵裡,還不知道會成什麼樣呢,指不定就毀了她兒子的前途,為了兒子,她怎麼樣都不會答應。
當初洛家來退親時,雖然洛老爺子說的是洛方兩家人從小就定下的親事,但具體的情況誰會猜不出來,他們蔚家可比一個小小的方家富庶多了,本來像那種庶女本就攀不上他們蔚家,要不是當初洛家施壓,誰會同意這等婚事,如果換做是他們洛家嫡出的大小姐還差不多。
洛簫嘴角抽了抽,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臉上神色也不大好看,良久後才吐出幾個字道:“既是如此,那我們洛府只能是讓這個孩子消失了,唉,真真是可憐,這孩子竟然是被自己的親爺爺親奶奶給拋棄不要的。”
話說完了,他偷偷的瞄著蔚家人的反應,在看到他們為難的神色時,心裡暗爽,這些都是老爺子讓他這樣子做出來的,目的就是想探探蔚家人的心思。
蔚老爺子照舊不說話,只是沉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