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漫長的黑夜也會過去從夢中醒來的人總是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地。人的一生到底是有命運指引還是無規則的自己執行。萬事執行難脫有因有果。因果即為命運無數的世界在自己的因果律之下行走著各自精彩的故事。可是當外來的力量打破世界的因果規律後世界的執行是否會變得全無規律。或者命運本身就沒有規律只是生活在命運之下的人自己認為是規律而已。
當然對於個人來說這些東西不過是呆時的無聊思想。有事情的時候絕對不需要去想。許文港這個時候就沒有想什麼命運。而是在想我在什麼地方?
他赤裸的浮在一個密封的水槽中。金黃色的液體將他從頭到腳完全的吞沒。但是呼吸卻並沒有影響。他再仔細的觀察自己的情況不是呼吸不受影響而是他根本沒有呼吸。
“難道我死了?可是沒有聽說地獄是這個樣子的。”許文港透過金黃的液體向著四面看去。隱隱約約自己是在一個很大的實驗室內。外面擺著很多和自己所在的類似的培養槽。
許文港移動身體卻覺得小腹有些疼。他低頭一看一根透明的似乎是水晶材料做的管子插在自己的肚臍上有金黃色的液體隨在管子中緩緩的流向體內。簡直就像是臍帶一樣。他拔掉管子頓時覺得氣悶。呼吸開始恢復正常在這液體中好不難受。
許文港一拳打碎了培養槽從中走了出來。粘稠的液體流的滿地都是出一種略帶香甜的腥味。警鈴聲響了起來顯然是因為他破壞性的離開培養槽所致。
他這時仔細的觀察周圍的環境這裡確實是一間實驗室。佔地大約有一千平米左右。四周擺放的培養槽大約有三十個有一個大的培養槽中很多嬰孩在液體中浮動。看得他心中一陣噁心。
“我不是駕駛著機神在攻擊橫須賀美軍基地嗎?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許文港思索著之前生的事情。攻擊的時候破因之果實因為能源運轉而啟動銀月說的話都電影鏡頭般在他腦海裡閃回。
“難道我已經來到了那個怪異遊戲的世界?可是就算我進入了這裡銀月在那裡?黑色機神在那裡?我這又是在那裡?”
在許文港苦苦思索的時候門被推開。一個身穿乳黃色軟甲般上衣乳黃色短裙的美麗女性走了進來。
許文港閃電般的動了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脖子將她頂在牆壁上。“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是祝玉創師的研究所你是因為受了重傷而被送來治療的。”女人由於脖子被掐住說話有些艱難。但是語氣平靜冰冷並沒有因為被許文港攻擊而慌張。
“祝玉……我聽過這個名字。”許文港放下了手回憶著。“不就是在飛燕山準備召開認主會的那個人嗎?難道我在飛燕山?”
女人揉了揉脖子:“是的你在飛燕山。歐若拉帶著垂死的你返回這裡為你治療已經很久了。所有人都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雖然利用你原先的身體使用製造我們的技術為你重新制造了軀體。但是祝玉創師說你的靈魂和身體失去了連結已經不在同一個時空中了。沒有靈魂的身體只是無用的肉塊而已本來都決定如果再有一段時間你還沒有醒來就銷燬你的。”
“銷燬?”許文港聽得毛骨悚然。“歐若拉是誰?”
“是我們的妹妹因為是次品精神控制無法加上。已經做了銷燬的決定卻沒有想到她逃跑了。本來追捕她的命令已經下達卻未曾想到她會揹著已經死亡的你回來為你治療。”
“歐若拉歐若拉。”許文港想了起來:“她是不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
“從外表來看她是小女孩。”
“她在那裡?”
女人指了另一側的一個臥式培養槽。許文港走過去只見自己從獸人手中救出的小姑娘赤裸的躺在培養槽裡面。雙目緊閉不知道死活。不過看起來她似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