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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小蝦米一枚,可總是謀害人命呀。而張氏又是方敬瀾的妾室,方敬瀾受牽連那是肯定了。

當錦衣衛親自敲了方家的大門,拿著一張搜鋪令冷硬地把方敬瀾與張氏一併捉去時,方家便亂成一團了。

老太君在聽得事情來龍去脈時,險些氣得暈倒,大罵張氏這個禍首,災星,掃把星。

李氏也是咬牙切齒怒罵張氏。

知廉夫婦滿面愧色恐惶地跪倒在老太君膝下,張氏是知廉生母,如今親生母親闖瞭如此大禍,除了憂急痛苦外,也別無他法。

饒是平時最為穩重的知禮也滿面的憂色,他坐到椅子上,憂心忡忡地道:“最近毒米案子牽涉甚廣,有好些大戶都被抄家滅族……至於梁家……梁家是知法犯法……”

梁家可是堂堂威遠侯府的偏房親戚,如今也為著這事,威遠侯府也深受牽連,雖然威遠侯府並未參與其中,卻也落了個“兒孫不肖,管束不力”的罪名,被皇上申斥了一回。威遠侯在神機營的差事也給捋去了,甚至連老夫人的誥命也給收回。而參與此事的梁家三房,則被滿門抄斬。

方府女著聽得嗓子裡直冒涼氣,如美急急地道:“那,那咱們會被抄家嗎?”

知禮沉聲道:“張氏的米行鋪子不大,這回買進的米也只賣去了不到四成,總約百十來斤,目前還沒有中毒之人。這米是白蓮教故意設下的圈套,或許張氏只是貪圖便宜所致。而且,張氏在外頭經營,爹爹也並不知情,想必還不會構成通敵叛國的罪名……”

“爹爹在官場上,雖然名聲較好,可難保那些小人不會從中作亂,我怕……”何氏捏著帕子,臉色也很是沉重。

知廉連忙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娘再怎麼貪圖便宜,也斷不會故意謀害人命,我想,這毒米。姨娘定是不知情的。”

李氏正六神無主時,正找不著地方發洩,陡然憑空生出了無窮力氣衝上去對知廉又打又罵,“都是你那賤骨頭的娘乾的好事,你們一窩子都不是好東西,如善先前害得老爺名聲受損,如今,你那賤貨娘還要把方府弄得家破人亡才過癮……”李氏想著方家有可能被牽連,就算不被抄家也要罰沒財產,並且,最重要的是,她的如美正與楊家議親,陡出變故,如美的終身大事豈不黃了?

李氏把全身的憤恨全發洩在知廉身上,不一會兒,知廉已是鼻青臉腫,林氏不忍心,上前抱著知廉,用柔軟的身體生生承受李氏弓字鞋踹在身上的力量,她衝李氏哭喊:“母親要打要罵儘管衝著媳婦來吧,沒能照顧好姨娘,讓她闖下滔天禍事,本是我的錯,不關夫君的事呀,他也是被蒙進鼓裡的。”

李氏平時候也看這個庶媳婦不順眼,聞言也不客氣又踹了過去,口中罵道:“你也不是好東西……”林氏被踢中肋骨,痛得幾乎飆出眼淚,知廉見狀又忙把她護到身後,對李氏道:“子債母還,太太要打就打我吧。別牽累無辜之人。”

老太君忽然一個厲喝:“夠了,事到如今,再是打罵也是無用。統統給我起來,不許再意氣用事。”然後怒氣衝衝地瞪了李氏一眼,“你是一家主母,妾室跑到外頭做起行當來,你居然從無察覺?如今出了這事,你還有臉在這兒打罵人?給我滾一邊去,別丟人現眼了。”然後又瞪著知廉夫婦,“張氏是你生母,身為兒子媳婦的,我就不信,她在外頭幹些什麼別對老婆子說你們毫不知情?”

知廉林氏滿面愧色,張氏在外頭經商,他們也是知道一二的,雖然勸了幾回,但收效甚微,並且張氏還時常拿銀兩補貼知廉,知廉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如今出這樣的大事,悔恨也是莫及了。

老太君發了通脾氣後,喝下如情遞來的茶後,總算緩解了怒氣。又與知禮道:“這事兒,可大可小。張氏鋪子小,想必還沒造成太大影響。唯今之計,還是先安扶了那些受害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