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片向陽山坡擠的密密麻麻。
由於焱教高層的到來,寨裡戒備森嚴,三步一哨,十步一崗,街上一隊隊寨丁不停巡查,守衛的十分的嚴密。
一個守衛只覺得一道黑影倏地的從眼前閃過,忙仔細檢視,但什麼都沒有發現,他開始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剛才眼花了,於是對旁邊的守衛問道:“我剛才看見一道黑影從咱倆中間飛了過去,你看到了嗎?”
“你是不是緊張的過度了,還是昨晚輸糊塗了,那有什麼黑影,我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你就放心吧,這麼多神教的高手在寨子裡,傻子才會在這時候來寨裡搗亂。”
守衛揉揉眼睛,哈欠連天的道:“你說的也是,不過我們可不能大意,你眼睛睜大些,我這會困的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真他媽的老了,昨晚才玩了一會,現在就困得不行了。”
“你他媽的可別睡著了,一頭栽下去,那時老婆孩子可都就成別人的了。”
“你他媽能不能說點吉利話,平時我可沒少幫你。”
二人你一言我就一句開始互吐芬芳,打法無聊的時間。
此時位於寨子中央一個大廳內燈火通明,八九個焱教的高層正在激烈的爭論著三天後出場比武人選的問題,各個護法院和尊者院都想讓自己人多出場比武。他們都認為棲雲宗實力有限,絕不是他們的對手,因此都不想錯過這個立功的大好機會。
只見一個身穿南尊者院服飾的瘦高個的老者高聲道:“這不公平,憑什麼你們各院都出兩個人,參加兩場比試,而我院卻只有一個名額,你們這是瞧不起我們嗎?不行我們也要出場兩人。”
“讓你們出一個人,已經是照顧你們了,為什麼讓你們出一人,難道還要我說出來嗎?”一個身穿東護法院服飾的中年人瞥了一眼瘦高個老者,不屑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是欺負我院尊者常年在外,沒人替我們出頭。當年是我院出了奸細致使教內重寶被盜,這些年來,我院尊者從未回過教內,這都是什麼年月的事了,你們不能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吧。再說,我院其他人這些年來可是勤勤懇懇替教內做事,教內弟子的功夫也從未荒廢,功力也不見得比你們的差呀。”
瘦高個老者一聽,滿臉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