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言一行都關係到你們家小姐,所以絕對馬虎不得,尤其是像京城這樣的地方,隨處都可能遇到一兩個貴人,你們的言行不僅可能會影響的你們小姐乃至陳家的聲譽,更是可能招來禍患,尤其是你,青橘,平日裡我看你活潑些,看在你陪著阿竹一起長大的面上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今天卻實在讓我太失望了。”
“你不要覺得你捱了巴掌是受了委屈,你一個奴婢衝出去罵人家小姐,以上犯下就是你不對,說句殘忍點的話,在京城生活憑得就是身份,連陳家都是如此,更何況你們,你要是認不清這點的話,我想我是不放心在把你放在小姐身邊了。”
“夫人!奴婢知錯了,求夫人給奴婢一個機會,千萬不要趕奴婢走!”青橘聽得徐氏的話裡竟是有要趕她離開的意思,不由慌了,連忙磕頭道。
“娘~”阿竹求情道。
“這次就算了,不過得罰你兩個月的月銀作為懲戒,希望你記住這次的教訓。”
“謝謝夫人,謝謝大小姐。”青橘哭著謝恩道。
“好了,先下去讓青橙給你上點藥吧。”阿竹轉頭看了青橙一眼。
青橙得令,扶著青橘下去了。
“好了,這下可以告訴娘剛剛那個杜小姐對你說了些什麼嗎?我看你從剛剛到現在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等屋子裡只剩下母女二人後,徐氏握著女兒的手關心的問道。
說了些什麼?
阿竹不由想起剛剛杜海棠在她耳邊說的話:“你剛剛可是在跟本小姐講道理?呵呵,什麼狗屁婦言婦德,不過是那些男人用來束縛女人的工具罷了,算個什麼東西,本小姐看你心裡對這什麼狗屁婦言婦德也沒怎麼當回事,卻還拿它來教訓本小姐,還真是虛偽,就跟你那父親一樣,明明就是貪生怕死,不敢跟人鬥,卻還裝得多清高似的,還說什麼‘只會做學問,不會做官’,真是可笑死了!果然這樣的人家教出來的女兒也是虛偽得很,讓人噁心。”
阿竹覺得如果不是對方說了後面那些話的話,憑著這杜小姐那番對婦言婦德的覺悟,阿竹想她說不定還會很欣賞她,所以雖然對方得態度依舊惡狠狠,說的話更是十分難聽,可是在那一刻,阿竹卻突然發現自己心裡那股一直被壓著的火突然就像被澆了一盆水一樣,熄得一乾二淨,也許眼前的女子並不僅僅只是她所認為的只是刁蠻囂張的千金小姐也不一定。
“娘,你知道這個杜小姐是什麼人嗎?”
☆、第二十二章 補償
“杜小姐啊?如果孃親沒認錯的話,她應該是吏部尚書府杜家的那位二小姐,閨名叫海棠。”
吏部尚書?!
那不是……爹爹當年的死對頭嗎?
阿竹終是知道杜海棠為什麼會說出那麼一段話來了。
她爹陳允並不是一開始就這麼淡泊名利的,十幾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成為了探花郎,爹爹自是也想闖出一番成就來,她爹陳允十八歲中探花,一路順風順水,到二十五歲時便已是成了吏部侍郎之一,那時誰不說她爹是真正的青年才俊。只是再好的才能又如何,有時候不過平添嫉妒的是一把利劍罷了,當時的具體情況是怎樣的,當時才兩歲的阿竹並不清楚,只知道那一年她爹整整一個月沒有回家,家裡的母親、祖母,以及當時還在京城的二叔一家個個都憂心忡忡的樣子,她更是常常在半夜裡醒來看見徐氏抱著她爹的衣服默默的哭泣一整夜。整整一個月,家裡的氣氛低沉得聽不見一點多餘的聲音,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一個月後她爹一身是傷的回來。
後來她才知道原來她爹是捲入了官場爭鬥中被陷害入了獄,在獄中被折磨了整整一個月,後來雖然在多方奔走下洗清了罪名,保全了一條性命,卻讓她爹對官場死了心,所以她爹在家裡養了半個月後向皇上上書辭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