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的身邊躺了下來。
這一夜,對於莊林來說,就是個煎熬,就算是他閉上了眼睛,強迫著自己睡覺,但是梁洛施那半裸的身體,時不時的在他眼前浮現,勾起他的火氣來。
連續的起身去了三次洗手間,衝了三次涼水澡,眼瞅著到了凌晨時分,他才找到了些微的睏意,就這那睏意,勉強的讓自己進入了睡眠狀態。
第二天的清晨,他是被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給喚醒的。
懵懵懂懂中,他一屁股坐了起來,就在他坐起的身後,耳朵裡撲捉到了風動的聲音,本能控制下,他伸手抓去,似乎是抓到了一個拳頭,他也沒有多想,就勢摔了出去。
“莊林,我要殺了你。”然後,他耳邊就響起了一個女人痛苦而憤怒的喊聲。
當聽到這個喊聲的時候,還處在半睡眠狀態的莊林,猛的驚醒過來,睜開眼睛朝著身邊望去,床頭的地方,梁洛施有些狼狽的半趴著。
因為他昨天的小惡作劇,梁洛施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條淺紫色的裹胸和淺紫色的小內褲,此時半趴在床上,那樣子,別提有多撩人了。
“洛施,你沒事吧。”咂摸了咂摸嘴,莊林盯著梁洛施那翹翹的屁股,嚥了好幾口唾沫,身子挪了過去,將梁洛施拉了起來,用關切的語氣問道。
梁洛施坐穩了身子,在她看到身前,只穿著條內褲的莊林時,一股滔天的怒火從心底裡直衝到了腦袋上,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去拼命。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記得自己因為心情不好,跟喝了很多的酒,至於後面的事情,她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可是今天早上,當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在自己的房間裡,而是在酒店的客房內,本來這也沒什麼,可她發現,自己身邊躺著個男人,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了。
當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見了以後,她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再到她看到一旁的床單上,那點點的落紅和那斑駁的精斑水漬時,她整個人都懵住了。
她雖然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那種事情,但是身為浮生若夢的老闆,多年的歷練,那種事情,她還是瞭解的,在看到那點點落紅和斑駁的精斑時,她知道,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許是因為先入為主的緣故吧,在看到那點點落紅和斑駁的精斑時,她都沒有去檢查自己的身體,更沒有留意,自己的內褲和裹胸都好好的,就認定了是身邊的男人趁著自己酒醉,強佔了自己的身體。
出身於大家王族之中,打從小,她就接受著最為嚴厲的教育,任何違背德行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敢去碰觸,即便是離開了家族,老了出雲這個大染缸,她一直也是潔身自好,從未放縱過自己。
在她的思想裡面,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那是要在結婚的時候,留給自己丈夫的,可是現在,自己守護了二十幾年的貞潔,竟然被身邊的這個男人,用卑劣的手段給奪取了。
看著那點點的落紅,她整個人都茫然無措,像是被五雷轟頂,腦袋裡一片的空白。
“我要殺了,我一定要殺了你。”梁洛施坐在床上,此時也顧不得身子是否被莊林給看光了,那雙通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莊林,有些歇斯底里的喊著。
在昨晚的時候,莊林已經知曉了她還是處子之身這個事實,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弄這麼個惡作劇,只是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在風月場摸爬滾打的小女人,反應會這麼強烈。
“洛施,你冷靜點,別生氣。”他望著梁洛施,開口說道。
他不說話還不打緊,這麼一說,反倒是捅了馬蜂,原本就激動的梁洛施,整個人都暴走了。
“冷靜?你對我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你竟然還要我冷靜?莊林,你這個衣冠禽獸,我一定要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