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板著臉,對莊林說道。
雖然莊林與鄭中煙通話的時候,從始至終,都沒有提到當今那位,但電話裡頭,鄭中煙的聲音,卻逃不過紫月的耳朵,雖然,她不知道,鄭中煙提到的那個領導是什麼人,但大致上也能猜測出來。
以莊林如今的成就和個人能力,放眼這凡俗世界,還能夠讓他如此重視的人,只怕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
雖然對於凡俗世界的那些個領導,她也不甚在意,但她也明白,莊林畢竟生活在這個世界裡,就算他如今已經跨入了地元境,已經超脫於外,但他的親人,卻都是普通人,莊林也無法避免的要跟這個世界的上層人物打交道。
“成成成,我保證,明天,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我也會推掉。”看著紫月那板著的臉,莊林舉起了手來,假裝嚴肅的說道。
吃過午飯,洗過澡,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了,莊林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又轉成從藥池內取出一株近百年份的後天靈藥,用一個精巧的瓷瓶收起來,一切準備妥當後,接他的車已經到了。
“莊春,你們守好家,那些不相干的人,一個也別給我放進家裡來,至於那些邀請,但凡是不相熟的,都給我回絕了。”臨出門的時候,莊林不忘交待莊春和莊峰一句。
雖然他這處四合院,買的時候,並沒有大張旗鼓,沒有驚動什麼人,可架不住燕京城裡那些個眼睛,如今,他在西城區買下這處四合院的訊息,早已經在圈子裡傳開了。
這些日子來,他這四合院周圍,晃盪的人,突然間就多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有不少的請帖送進門來,還有不少名貴打著不同的名號前來拜訪,讓他是煩不勝煩。
“我知道了少爺。”
“莊先生,請吧。”門口處,停著的是一輛普通的紅旗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站在車前,看到莊林出來後,這位中山裝的男人,很是客氣的對莊林說道。
莊林的目光,落在這個中山裝男人身上,在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那股蓬勃的能量波動時,略有些詫異。
讓一位已經一隻腳跨入巔峰之境的超級強者來當自己,這似乎有點奢侈了吧。
當然了,他自然也不會真的認為,這個中山裝男人,真的只是個司機,而或者說,他可能是司機,但也只是某位的私人司機。
其貌不揚的紅旗汽車,緩緩的駛離了四合院所在的衚衕,駛上了大街,朝著這座城市的中心地帶駛去,雖然路上的車輛不是太多,但中山裝男人並一直將車速保持在六十邁左右。
顯然,這並不是他膽子小,而或者說是車技不佳,而是一種許多年養成的習慣。
由點及面,從這位中山裝男人開車的習慣,莊林依稀能夠看到,當今那位的行事風格,不與人爭,每走一步,都穩紮穩打。
不爭,真的是不與人爭嗎,莊林並不這麼認為。
只是,到了他那個位置,他所代表的,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國家,為了這個國家,他必須走好自己的每一步,他知道自己不能犯錯,因為他清楚,自己任何一步走錯了,都有可能將這個國家,引入到一個錯誤的道路上去。
他不是不想去爭,可是這個國家,積貧積弱太多年了,如今外敵環繞,窺視華夏,他必須讓這個國家積蓄力量。
“大哥貴姓?”莊林開口問道。
“莊先生客氣了,我姓張,單一個遠字,你直接喚我名字便是了。”中山裝男子一直目視前方,專心的開著車,趁著前後沒有車的空檔,開口回答道。
“張大哥也別先生先生的叫了,都快把我叫成小老頭了,你便直接喊我的名字吧,或者是叫我小莊,我周圍的朋友,都這麼叫我的。”莊林也不拿大,笑著對張遠說道。
宰相門前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