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弗利嘉的想法是與自己相同的,雖然兩個人從沒有就此交流過。
只是感覺。
弗利嘉朝葉重微微笑了下,“我想事情並沒有布萊恩教授所想的那麼糟糕。”
“什麼意思?”布萊恩撲稜一下從地上彈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弗利嘉,也不顧是否禮貌了,一個勁地催促著弗利嘉說下去,不得不說弗利嘉的表現已經讓眾人在潛移默化中逐漸對她生出了信服感,因為弗利嘉的博學和智慧,不知不覺間發生的變化就是每個人在潛意識裡都覺得弗利嘉說出來的話就是最正確、最客觀的。
看著諸人用期待的目光望著弗利嘉,回憶起眾人初識時大家對弗利嘉的警惕和疏遠,葉重也不由得奇怪,這些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這讓他想起了一句很著名的古詩,“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弗利嘉還真的具有這種神奇的魔力呢。
但是這一行的每個人都不是普通人,相反,都算得上是思想獨立、思維嚴密,所以眾人望向弗利嘉的目光在期待中還充滿了質疑。
是的,他們需要一個至少在理論上符合邏輯的答案。
弗利嘉輕輕地掃視了眾人一眼,看似平靜的眼神在葉重的臉上停留了瞬間便飄移開去,葉重卻玄妙的從弗利嘉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嗔怪,像是在責備他為什麼把問題拋給她。
“她在怪我呢!”葉重的心輕輕地跳了下,他自然知道弗利嘉並非真的在責怪自己。
兩個人在瞬間的對視中,無聲地將彼此的想法和感受毫無阻隔地告訴給了彼此,這真是一種無法言表的玄奧而美妙的感受,不是什麼超能力,只是單純的心靈的默契。
“首先,從沒有過在棄魂之地內發現古墓之類建築的記載和傳聞。”弗利嘉的神態依舊是一貫的淡然和平靜。
布萊恩立刻反對道:“這並不能證明什麼,歷史上沒有記載卻真實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就算是幽……卡奧斯先生,哦,對不起,但確實是這樣的,有很多的考古人員發現的看起來像是閉封了千百年的墓穴中都發現了卡奧斯先生到曾此一遊的留言。”
弗利嘉輕輕點頭,“是的,或許這單純的一點證明不了什麼,但是阿莫亞族人的守衛或許可以告訴我們些什麼。”
“你是說,這個神秘的阿莫亞族是在守衛著墓地?或者說神廟?”卡奧斯若有所思地問道。
弗利嘉淡淡地笑了笑,“我想他們只會守衛他們認為需要守衛的並且是有可能被發現的東西。”
“我不明白。”恩雅白皙的俏臉升起了兩朵可愛無比的緋紅,清澈的大眼睛裡除了濃濃的疑惑,還有幾分迷離,這個貪酒的小丫頭趁著眾人談論的時候偷偷地灌下了好幾杯烈酒了。
“真是個小酒鬼!”葉重寵溺地看著恩雅,無奈地搖了搖頭,“可不許再喝了,否則我可要告狀的。”
恩雅嬌俏地吐了吐舌頭,也知道自己犯了錯,立刻轉移了話題,嬌嗔著撒嬌道:“鷹大哥,人家笨嘛,聽不懂弗利嘉姐姐的話。”
看來弗利嘉可不是一個好的老師呢,葉重看著一臉凝思的眾人想到。
葉重覺得弗利嘉的話並沒有多麼難以理解,只是人的邏輯思維決定了結論是要堆砌在一系列的論據之上的,而弗利嘉顯然是直接跳過了這些。
“弗利嘉的話是說,為什麼阿莫亞族人要堅持守衛著棄魂之地?就像一個看守著寶庫的警衛,如果這寶庫里根本一無所有的話,也就沒有必要再守衛了。”葉重慢慢地說道,儘量讓自己的講解儘可能的清晰明瞭。
班納的酒後勁真是不小,葉重搖了搖有些眩暈的腦袋。
卡奧斯的眉頭纏繞在了一起,三角眼只剩下了一條縫隙,“鷹,那個阿莫亞族也許的確是在守衛著墓地,但是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