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孝。
“怎麼你家小柳子今天沒跟你一起來?”羅青青明知故問,往柳孝的傷口上撒鹽。
柳孝耷拉著臉:“唉,小柳子說她今天要練劍法,沒功夫陪我了。”小柳子她到底要生氣生到什麼時候呢?唉,他真好想能穿上小柳子親手做的衣服啊。
羅青青捂著嘴偷笑,卻不防被柳孝給看到了。
柳孝怒,咬牙切齒道:“羅前輩,我已經很可憐了,小柳子一生氣,連新衣服都不給我做了,你再嘲笑我,我就把你們羅家上上下下全給毒倒……”
羅青青趕緊收回臉上笑容,對著柳孝安慰道:“小兩口偶爾拌個嘴,鬥個氣,也是種情趣嘛。”
柳孝趴到桌子上,哭喪著臉:“哪來的情趣,小柳子不陪著我,我只覺得無趣。”
羅青青只好再安慰他道:“你家小柳子生氣說明她在乎你……”
柳孝趴在桌上,有氣無力地道:“她不生氣我也知道她在乎我。”
羅青青無語,這孩子她是沒法安慰了。
羅青青一拍桌子:“好了,現在是在上課,你要專心,不許想別的事情。”
柳孝充耳不聞,趴在桌上,喃喃道:“明明是羅盈月跑來糾纏我,小柳子怎麼能生我的氣呢。上次慕容寒雨當眾向小柳子求親,我也沒生小柳子的氣……”
羅青青開口道:“你為什麼要生氣?那慕容寒雨被你整得多慘啊,當時在場的人恐怕個個都當他是孕婦了。”
柳孝黯然託著臉:“我對慕容寒雨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他吐上一個月那種毒的藥性也就該退了。而且當時我也已經給了提示了,他只要吃些孕婦害喜時吃的補藥症狀就會減輕的。”
羅青青忍不住敲了一下柳孝的腦袋:“這還叫手下留情?那慕容寒雨要是真的去吃孕婦的補藥,被好事者發現了,他就真是跳到黃河裡都洗不清了。”
柳孝理直氣壯道:“那他也是活該。誰讓他覬覦我的小柳子了。”
羅青青搖頭嘆氣,再用力一拍桌子:“上課,上課,麻煩你專心點,我等下早點下課,讓你回去哄你家小柳子去。”
柳孝立刻精神一振:“快點,快點,羅前輩,你前面囉裡囉嗦瞎扯了一陣,已經浪費了我不少時間了。”
羅青青氣結。
羅盈月待在她煉毒用的房間裡,一臉不忿的坐在桌前。
自從昨晚在眾人面前慘遭柳孝不留情面的拒絕之後,她就待在這間房裡沒出去過了。
羅盈月一回想起自己當眾被拒的場面,就氣不打一處來,忿忿然一拍桌子:“真是失策,早知道就找個機會偷偷去跟柳孝說了,也不至於被那麼多人看了笑話。”
羅盈月這用力的一拍之下,將桌上一隻木盒的蓋子震鬆了,露出一條小縫。
沉浸在惱怒和後悔之中的羅盈月卻並沒有發覺,猶自坐在那裡生悶氣。一手託著下巴,一手無意識的輕輕敲擊著桌面,仰著頭盯著屋頂看,努力著想要想出個法子讓柳孝喜歡上自己。
一條手指粗細,色彩斑斕的蜈蚣從小縫中爬了出來,向著還毫無察覺的羅盈月爬去……
羅盈月突然覺得手上一麻,一轉頭,便看見了那條爬到她手邊的花斑蜈蚣。
羅盈月頓時大驚失色,一手揮開那條蜈蚣,伸手就去摸桌上的一個藥瓶。
但她的動作卻快不過那條毒蟲的毒性,她伸出的手才碰到那個瓷瓶,整個人便已經癱軟在桌上動彈不得了。
羅盈月張嘴想喊,卻已經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已經看到自己的那隻手開始變成青灰色了,而那條被她揮開的花斑蜈蚣,又緩緩地向著她爬了過來。
羅盈月心中無比的驚慌,她從小便跟毒物打交道,又服食過不少的藥物,對毒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