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因很簡單,包朗是他的屬下,包朗遭到打壓,他這個上官若是不站出來說句話,那他的面子往哪擱?
吏部敢如此做,那是真的不把他這個靖安侯放在眼裡。
「侯爺消消氣,侯爺消消氣!」趙功青一臉賠笑的說道。
楊正山哼了一聲,「老夫現在很生氣!」
「明日早朝見!」
說著,他甩袖而去。
瑪德,一群尸位素餐之輩,老夫不鬧一場,你們都不知道什麼叫蠻橫!
趙功青望著楊正山離去的背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此時他也是滿心的惱怒,即惱怒楊正山的蠻橫無理,又惱怒屬下的官吏辦事亂來。
楊正山現在是沒有擔任什麼重要職位,可是年初楊正山可是剛剛打了一場勝仗,還因此被封為一等侯。
可吏部的官員居然在他的手底下亂搞事。
說實話,趙功青都恨不得把那幾個沒腦子的混蛋給弄死。
可是他畢竟是吏部的左侍郎,周雲松不在,他要維護吏部的顏面和利益,有些事情他也不能深究。
「快去給閣老傳信,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趙功青也顧不上其他,
直接自己去皇城找周雲松去了。
此時已是傍晚,等楊正山回到侯府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
楊正山直接來到書房,龍飛鳳舞的寫了一份奏摺。
他決定要趁機大鬧一場,攪一攪大榮朝堂這潭渾水。
當初曲長空真是一語成識,身不由已啊。
朝堂上的文官之爭越發的不講規矩了,逼得陸文淵不得不自己外放離京,而且居然還有人敢打壓演武閣的官員。
包朗降職調回大理寺,這就是打壓。
今天若是楊正山不站出來,那以後誰都可能跑來噁心他一把。
要知道楊正山的舊故也不少,從重山鎮到遼東,文官武將都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陸文淵和林展與他的關係最密切,但是別忘了楊家在官場上還有一些不明顯的關係。
比如鄭曉,如今鄭曉是遼東巡撫,巡撫平遠和遼遠兩省之地,督察鹽業丶市舶司等事。
而鄭曉事實上是繼承了劉元府的政治資本,劉元府的很多門生如今都以鄭曉為主。
楊正山與鄭曉本來就關係親近,而且兩家也算是姻親,林展的妻子就是鄭曉的小女兒。
除了鄭曉之外,與楊正山親近的文官還有龐棠,龐棠在重山鎮已經做了近十年的巡撫了,他也是重山鎮一眾文官的領頭人。
不過無論是鄭曉還是龐棠,他們都遠離京都,所以都沒有牽扯到朝堂上的爭鬥之中。
但是沒有牽扯到不代表沒有影響到。
看看龐棠和鄭曉屬下的那些官員就知道了,近些年幾乎是沒有升遷。
就連鄭曉現在也僅僅只是都察院的金都御史,他這個巡撫比之龐棠可差很多,龐棠可以插手重山鎮的一切軍政事務,而鄭曉這個遼東巡撫只負責鹽業和市舶司,根本無權插手軍政事務。
如果要劃分派系的,楊正山丶龐棠丶鄭曉其實都算是遼東系,鄭曉稍微特殊一點,他繼承了劉元府的政治資本,按理說在都察院應該有一定的地位,可是近些年鄭曉的官途並不順暢,一直在遼東打轉。
需要楊正山照顧的不只是演武閣,包含龐棠和鄭曉在內,楊正山都可以作為他們在朝堂上的代言人。
可是朝堂各部的官員越發的不講規矩,該升遷的不升遷,該貶謫的不貶謫,
這才楊正山要攪一攪朝堂這潭渾水的主要原因。
如果只是為包朗討個公道,那將包朗再調回演武閣即可,但楊正山代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