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死的賊,還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敲他的悶棍。
疼疼疼,他摸了摸後腦勺,這人下手真是重啊,都起了一個大包。
就在這時,剛好有一行三人走了過來,看到潘泰河時,都是停下了腳步。
“兄弟,你沒事吧?”一人問道。
“好像被人敲了悶棍,你看,後腦勺都鼓了。”第二人則是小聲地道。
潘泰河的耳力是何等敏銳,立刻大聲道:“誰被敲悶棍了?本少是什麼人,誰敲得了本少悶棍?本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們看什麼——”
他正說得慷慨激昂,沒想到失去了腰帶之後,褲子又哪裡經得起他這麼激烈得動作,頓時就滑落了下來。
噗!
三個行人都是噴了出來,這個變態啊,一邊罵一邊對他們露鳥。
他們紛紛轉身就跑,誰知道變態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潘泰河連忙伸手將褲子提了起來,然後伸出一隻手道:“你們別跑!”他怕這三人亂說。
聽他這麼一聽,那三人跑得更快了。
你看,當著他們三個大男人的面公然露鳥,這是什麼用意?
死變態,休想打他們的主意。
潘泰河欲追,可後腦勺卻是傳來無法言喻的劇痛,讓他只能停了下來,摸著腦袋呻吟。
該死的小賊,別讓我逮到,否則我一定弄死你!
……
第二天的時候,潘泰河被襲的事情就傳遍了帝都,引起了譁然。
現在誰不知道費永思一行人氣勢洶洶,要把陳風炎趕下皇座,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潘泰河被人敲了悶棍,洗劫一空。
潘泰河雖然是個小人物,但某種意義上卻是代表了費永思這個團體,動潘泰河就是向費永思他們挑釁,這麼一想,意義自然大了。
可任潘泰河如何回憶,他壓根兒就沒有看到凌寒,自然無法說得清楚,到底是誰把他敲悶棍洗劫了,因此,這雖然引起了軒然大波,卻始終找不出那個“兇手”來。
不過,軒轅定國卻是立刻找了過來。
“是不是你乾的?”他湊了過來,小聲地問道。
事情不可能那麼巧,凌寒前腳剛讓他去搜尋類似潘泰河這些人的愛好,轉過頭潘泰河就被人洗劫了。
凌寒只是一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好你個傢伙!”軒轅定國在凌寒的肩上打了一拳。
凌寒絲毫沒有收斂,這天晚上,他再次出動。
這次他盯上的人是白宏才,也是一位築基強者的兒子,這個人好賭,幾乎天天要在賭場中玩到午夜,但再晚他都會回去,估計是不敢錯過每天早上的修煉。
凌寒拿塊黑布蒙在臉上,然後跟昨天一樣,發起了偷襲。
然而,白宏才的實力不弱於潘泰河,而他也沒有喝醉,因此,雖然被偷襲,他的反應卻要遠遠好於潘泰河,早早就轉過了身來,向著凌寒露出冷冷的笑容。
“昨晚才偷襲了潘泰河,以為本少會沒有準備嗎?”他十分傲然,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
凌寒不語,直接運轉了戰神三式,現在除了妖族公主之外,再沒有人見過這門神功。
“什麼!”白宏才大驚失色,太可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技法,如同天地與凌寒融為了一體,一擊轟出,天地碾壓而來,怎麼擋?
他立刻沸騰血氣,嘴一張,吐出了幾個金色字元來。
這金色字元威力很強,可在戰神三式面前卻不夠看,被直接碾碎,而白宏才也被擊飛。
凌寒乘勝追擊,第二式、第三式接二連三地轟出。
三式一過,白宏才已是躺在了地上。
這還虧得凌寒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