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們看得很清楚,徐風是和唐川夫婦、唐筱嫵一起走出來的,但基於某種心思,他們不約而同刻意將徐風忽略掉,本身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還有種小小的心思,如果徐風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指不定這麼一來就直接氣跑了也不好說。
但平時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唐筱嫵能夠如此堅決的把徐風介紹出來,那就不是一個小小的忽視能解決問題的了。
雖然頭大,但周仲方很快就緩過神來,笑著說道:“原來是筱嫵的朋友啊!那一起一起!走,二姨姨夫,筱嫵,還有你的這位朋友,家裡人都在等著呢,咱們就別把時間耗到這兒了,上車上車!”
趙仲方是開著商務車過來的,一車剛好把人拉完。
彷彿是為了彌補周家人的不禮貌,上車後,唐筱嫵對於趙瑜的話偶爾答理一下,更多的卻是緊緊的抱著徐風的胳膊,彷彿生怕他跑了一樣。
徐風有些哭笑不得,這是在彰顯主權,還是在示威?
車子開得不是很快,唐川坐在副駕駛位子上,問起了老爺子的病情。
“老爺子到底得了什麼病,我記得前年我們去看時精神頭還挺好的啊!”因車上都是自己人,唐川也就直接問了。大約是之前周家給唐川周悅打電話時沒說清楚,此刻他才要問個明白。
周仲方開著車正準備回答,坐在後面周悅旁邊的周笑搶過話頭:“我們家老趙請來了京城有名的國醫大師董老給咱爸看了,說是各器官都衰竭了,用句老話說,就是壽數到了。咱爸八十多歲了,你們不在跟前不知道,往年冬天可不好過呢。氣喘,咳嗽,腿腳不靈便,腰痛,唉!咱爸說了,不看了,活到什麼時候算什麼時候吧!”
“胡說!”周悅一聽這話,臉一繃,“病是人看好的,不看只會越來越難受!咱爸這麼說你們也跟著這麼做?老爺子是不想麻煩咱們幾個子女,但該盡的孝道還是要盡的!我們做子女的如果這個時候聽老爺子的話不管了,那才是最大的不孝!那個董老說了沒有,有沒有其他辦法?”
“有的,據說美國有種最新的特效藥,”趙瑜一個人坐在了後面第二排,一聽這話立刻插了,“不過可貴了,據說一天打一針,一針就要一萬多塊!”
“如果真的需要,再貴也要打!”周悅接過了話頭,“多請幾個名醫看看,小徐的師父就是京城的一位名醫,到時請他過來看看也成,指不定就有轉機呢!”周悅雖然在家裡,算是幾個子女中最不受待見的一個,但是隨著職位越來越高,身上的官威偶爾顯露出來,氣勢也不是身為家庭主婦的周笑所能抵擋的。
埋怨女兒多事,周笑扭頭瞪了趙瑜一眼,轉身卻笑著說道,“董大師已經是京城一流的名醫的,他的話準沒錯的,二姐你說的對,咱們回去就給咱爸買那特效藥!”
車子裡突然安靜下來,淡淡的尷尬氣氛瀰漫開來,彷彿要打破這種氣氛一樣,周仲方邊開車邊問道:“馬上進城區了,徐……小徐,你在哪兒下?要不要給你安排個住的地方?”
徐風還沒說話,唐筱嫵搶著說道:“他和我們住在一起!如果外公家裡沒房間了,那我和他一個房間!”
這話一說出來,車裡所有的聲音彷彿都停了一樣,片刻,周笑扭頭看了徐風和唐筱嫵一眼,低聲問周悅:“他們兩個,領證了?”
周悅搖搖頭:“已經確定關係了。還沒來得及領證。”
“那怎麼就住在一起?”周笑使勁搖了搖頭,“這傳出去不惹人笑話?二姐,你也不管管?筱嫵怎麼變成這樣了?”
周悅似笑非笑的看著周笑說道:“小妹,你的觀念是不是有些太老了?現在的小年輕哪像我們那個年代,只要興趣愛好能談得來,有愛情了,住在一起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雖然我不提倡,但我也不反對。再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