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跟夏言蹊打了個招呼拿起書就走了。
夏言蹊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夏詩遠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可是現在已經有人在打她的主意……
夏言蹊翻出手機,半晌後打定主意給陸秉謙發了條訊息。
陸秉謙接到夏言蹊的訊息趕到a大的時候,夏言蹊依舊坐在先前的地方,面無表情地思索著什麼,渾身散發出一股陰鬱、壓抑的氣息。
陸秉謙在她幾步遠的地方站定,皺著眉頭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言蹊站起來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隨手丟擲幾枚銅錢將倆人的身影隱匿在陣法裡。
陸秉謙一向笑著的臉也變得十分凝重,手掌拂過身側,將夏言蹊的陣法又加固了一層。
夏言蹊做完一切後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陸秉謙一眼,只是略顯焦急地踱了幾步,最後才下定決心般地問陸秉謙:“秉謙哥,我可以相信你嗎?”
“如果你不相信我,那麼你又何必找我來?”
夏言蹊又煩躁地走了幾步,最後舔舔嘴唇道:“我姐不可以懷孕。”
陸秉謙看著如臨大敵的夏言蹊,忍不住問了一句:“你這麼鄭重其事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還特意佈置一個陣法。
夏言蹊沉聲問:“曾經的耿家,你知道多少?”
“我常是在崑崙山修煉的,不怎麼下山,只知道他們在物外的地位很高,人丁單薄。”
“人丁單薄?”夏言蹊從喉嚨裡溢位一聲嘲笑,“就像一座金字塔一樣,底層數不清的人供養著頂層少數人,活該人丁單薄。”
“你怎麼忽然說起耿家?”
“我有些事情,過兩天要離開,可是我擔心姐姐這邊出什麼意外。”夏言蹊重新坐下去,將手搭在椅背上望著遠處。
傷夏顏月的是誰,想要擄走夏詩遠的又是誰,還有無底深淵……耿雪飛的埋骨之地在那裡,她怎麼也要去找一下。
夏言蹊閉上眼睛又睜開,低緩著將耿家的事情講出來。
她用了不少的時間將事情完整地講出來,講完之後沒有再說話,站起身將陣法撤掉。
“她是人你是妖,且不說修為,她在十年二十年後就會開始慢慢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