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此時,樓上樓下的所有人,都伸著腦袋在那看,悄悄的議論紛紛。
所有人都覺得,包廂裡的小子,這回可死定了。
可裡面半天都沒動靜,這是怎麼回事?
依照張正乾的個性,現在應該直接把那小子抓出來了才對啊。
而且就算不抓出來,裡面怎麼也得傳出點聲音。
所有人之中,也就是尹元正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正乾是厲害,可他再厲害,官職再大,權利再高,還能大的過皇家去?
他尹元正不過就是調戲了一個妓子,還沒有直接跟承親王衝突呢,可面對承親王,都得下跪,自打嘴巴賠罪呢。
他張正乾,可是實打實的跟承親王起了衝突,放了狠話呢。
這在裡面,還能有好?
現在指不定跪在那裡,也得自打嘴巴賠罪呢。
尹元正美滋滋的,心道等回家,非得把這事兒告訴他老爹不可。
嗯,就說是自己把張正乾坑了的,老爹非得獎勵他不可。
而此時的煙蘿,心中七上八下的,十分的擔心。
雖然有些懼怕張正乾,可心中也是再也忍不住了。
白一弦是為了她才跟張正乾對上的,剛才出手的必然是言風。
他們兩人犯在張正乾的手裡,肯定會生不如死。
無論如何,她都得想辦法保住他們兩人。
哪怕哪怕是獻身,她都認了。
白一弦拿她當朋友,她在這時候,自然不能退縮。
想到這裡,煙蘿一咬牙,便衝了上去,一邊掀開那珠簾,一邊口中說道:“張大人,煙蘿願意為妾,侍奉大人,只求大人不要為難他們兩人。”
可話音未落,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一下子就懵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情況?
包廂裡的人,確實是白一弦跟言風。
時隔多年,她終於又見到了他們。
可是,為什麼這裡面的場景會這麼詭異?
張正乾帶著一群狗腿子,一臉怒容的衝進來要找白一弦麻煩,此刻卻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可是手握軍權的二品大員啊,怎麼會給白一弦下跪?
白一弦在杭州的還是一介白衣,來京城不過短短四年。
他確實成了京官,但怎麼也不可能會比張正乾的地位還高。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她突然想起來言風是個高手,心中不由一沉:張正乾跪在地上,不會是言風打的吧?
煙蘿的心中不由焦急了起來:這可糟糕了。
張正乾再囂張,也畢竟是朝廷的二品大員。
襲擊朝廷命官,這本來就是死罪,如今還把他打的跪倒在地,加以羞辱,這後果。
煙蘿已經不敢想象了。
她一顆心,已經沉到了谷底,面對這種情況,張正乾遭受了這麼大的羞辱,恐怕就算她自願獻身,他都絕對不可能放過白一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