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當真是越來越腹黑了。
他如今想的真是美滋滋,覺得自己的主意實在是太好了,簡直完美無缺。
而突蒙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躺槍了。
他最開始,不過是看中了白一弦的美色,出言調戲了幾回,就被這個‘美人’記恨在心,竟想出如此主意來對付他。
如果他知道的話,也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自己曾經調戲過白一弦。
白一弦自然不會瞞著言風,將自己的打算跟言風一說。
言風頓時驚歎不已,衝著白一弦豎起大拇指,心中當真是由衷的欽佩:“公子不愧是公子,果然厲害的很,屬下十分佩服。”
白一弦謙虛的擺擺手,笑道:“哪裡哪裡,一般一般了。”
注意想好,暫時無法實施,此事等慕容楚忙完之後,再跟他說一下,兩人商量一下細節才行。
畢竟白一弦想的只是一個大概的方向,但具體的細節,比方如何告訴吉術和拜羅,德布泰的真實面目和實力啊。如何給突蒙潑髒水啊,都需要仔細商議,想一個萬全之策。
最好能不動聲色讓他們自己調查到,否則別的人,無論如何給他們透漏,都容易被他們認為有挑撥離間之嫌。
這兩人也不是傻子,白一弦他們做的太明顯的話,他們未必肯上當。
唯有讓他們自己,無意中自己發現,或者調查到,他們才會相信。
白一弦說道:“這事容後等見到葉兄的時候再說。我們先離開這裡。”
言風問道:“那公子此刻要去哪裡?是返回貢院那邊,還是返回府邸?”
白一弦今天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偶遇回棘三個王子,並進行試探。
如今試探清楚,那就沒必要再回去找他們了。
白一弦說道:“返回貢院吧,那些細作隱藏在人群中,恐會生事。雖然我已經讓葉兄去調動軍隊坐鎮,但總要去看一看情況。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也好及時處理。”
言風點點頭,帶著白一弦,又返回了貢院那邊。
其實今天這件事,也多虧了白一弦能及時想到,不然還真的挺危險的。
因為白一弦想到的及時,加上還有充分的時間,所以,慕容楚才能有充分的時間調動軍隊,做好準備。
白一弦返回貢院那邊,人太多,酒樓茶館又沒什麼位置,所以他原本想找個偏僻的角落等候的。
可沒想到,言風聽到那回棘三人得到包廂的經過之後,也受到了啟發。
因此,他看準一個酒樓的包廂,直接帶著白一弦從視窗進入。
那包廂里正有兩人坐在那裡飲酒說話聊天,冷不防有兩人從天而降,還嚇了他們一跳。
白一弦還沒反應過來言風這是什麼騷操作,言風就已經冷著臉,向兩人出示了一下自己的令牌,說道:“王爺駕到,此房間王爺徵用了,你們速速離開。”
說完,丟出一張銀票,冷聲道:“王爺有密任在身,你們出去之後,不得胡言,若是耽誤了王爺的大事,哼……這是王爺給你們的補償。”
這一系列操作,都讓白一弦聽傻了,萬萬沒想到,他家榆木腦袋一般的言風,居然也有仗勢的一天啊。
聽聽這小詞兒用的,王爺有密任,房間被徵用,不得胡言……哦吼。
如今能用得起包廂的,家中自然非富即貴。
可即便這包廂中的兩人再富貴,那也貴不過白一弦去。
再說言風天天跟著白一弦,也見多了京城中的王孫貴公子,三品以上的大員家裡的嫡子,大部分他都見過,反正沒有眼前這兩人。
別說他仗勢欺人,他都是跟回棘那三個貨學的。再說,他身為護衛,總不能讓自家公子,站在角落裡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