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風其實心裡也憋屈啊,可沒辦法,白一弦身上還中著毒呢。要是沒有中毒,那一切好說,就算絕命毒姬,他也可以不在意。
可他們若是想給白一弦解毒,就必須要靠絕命毒姬,縱然這毒是她下的,但他們也是沒招。
白一弦說道:“等什麼等?我看她的目的只是為了戲耍我。信不信,我們就算在這裡等一夜也是一樣,她根本不會出現。
聽我的,我們回去吃飯。我這許久不回去,說不定我的小止溪也擔心的沒有吃下飯呢。
要是餓壞了她,本公子可要心疼了。”
有時候言風是真的崇拜白一弦,無論什麼肉麻的話,自家公子都會說的那麼順其自然,一點兒也不臉紅。
白一弦要回去的念頭一起,誰也攔不住,言風無奈,只好同意。
白一弦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體,看到腳邊有一片平滑的石頭,便撿了起來,隨手往西湖裡一扔,打了個水漂,足足點了水八九下才沉下去。
“走吧。”言風正看著那石頭打水漂,琢磨白一弦又不會武功,是怎麼做到的,聽到白一弦的話,急忙跟在了身後。
“哎喲,出門遇貴人,瞧瞧我這遇到誰了?這不是白一弦白公子嗎?”一聲極為膩歪的聲音響起,那嗲嗲的語氣,讓白一弦打了個哆嗦。
轉頭看去,卻發現是一個體態豐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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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白一弦發現了自己,那半老徐娘嬌笑道:“白公子這是來找我……們家姑娘的嗎?”
白一弦一陣惡寒: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這半老徐娘穿的並不多,全靠外面的一襲薄紗給罩住,卻更顯得隱隱約約,極為誘人。
這女人看的出來,年輕的時候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如今年紀大了,身材走樣,也是白白胖胖的。
妝容極濃,臉上一副膩人的微笑,手中拿著一把團扇,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花枝招展的女子,三人正一扭一擺的走來。
白一弦心中納悶,這貨是哪冒出來的?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兩封信,看字跡娟秀的很,又有香味兒,肯定是女子的手筆。
他一直以為是念月嬋,可如今看到這半老徐娘,他才覺得,那信,該不會是眼前這白胖胖的女人寫的吧?
那女人走路搖擺中,胸前的兩團也十分洶湧,就算是那薄紗也這擋不住那深深的溝壑。
她走到白一弦面前,福了福身子,說道:“白公子,您怎麼才來呀?我們家姑娘,可等您許久了。”
聽這話的意思?難不成那信,真的不是念月嬋寫的?
白一弦問道:“你是誰?你們家姑娘又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會來到這裡?”
那女人用團扇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口氣卻說不出是嘲諷還是怎麼:“喲,我說白公子,你就別裝了。
在杭州這麼大的地界,有誰不認識我萬花樓的吳媽媽呀。又有誰,不知道我們萬花樓的錦姑娘呢?
至於你來這裡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沒數嗎?”那吳媽媽說著話,還風情萬種的衝白一弦拋了個媚眼兒,同時用手指戳了戳白一弦的胸口。
臥槽,老子被一個半老徐娘調戲了。
等等,她說什麼?錦姑娘?不會吧?那兩封信,莫非是這位錦姑娘寫的?她可真是鍥而不捨,給自己下帖子,自己不來,居然又寫信給自己送家去……
白一弦問道:“這麼說來,那些信,是你家姑娘寫的?”
那吳媽媽說道:“信?什麼信?啊,對,對對對,咱家姑娘不早給你下帖子了麼?”
說著話,她就湊了上來,胸前那兩團白花花就擠靠在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