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顧知府,對方最後,卻沒有出現嗎?”
宋達民也很納悶,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
白一弦淡淡的說道:“想來,你還不知道,我有什麼背景吧。”
宋達民說道:“不要故弄玄虛了,你能有什麼背景?不過是個前知縣公子,可惜你爹入了獄,如今你是一介白衣,平頭百姓一個。”
白一弦說道:“是啊,你說的沒錯。可惜,如今我後面站著靖康王。”
宋達民一驚,脫口而出道:“不可能。”
白一弦說道:“靖康王府的世子和郡主和我是朋友。你說,我身後站著這麼大一個靠山,我會怕你背後的那個指使之人?”
宋達民眼中驚疑不定,口中卻說道:“白一弦,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樣的平頭百姓,怎麼可能會認識世子和郡主?”
白一弦笑道:“不然,你以為,我一個平頭百姓,今天為何能輕易的見到顧知府?又為何能說動對方,不要來牢獄,從而打亂了你的計劃呢?”
宋達民滿臉震驚,說不出來話了。
白一弦冷笑道:“你說我會害怕的寢食難安,真是想多了。你背後指使你的那個人,再厲害,官位再大,能比得過靖康王府嗎?
如今我和世子郡主的關係都已經傳出去了,你背後的那個人,應該也會很快得到訊息。
你說,若是他知道了我的後臺這麼大,他還會,還敢對付我嗎?”
宋達民滿面晦敗之色,本來也沒有什麼幕後指使之人。那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他連嚇,都嚇唬不住白一弦了。
宋達民如今滿嘴苦澀,他是真後悔了。若是早知道,白一弦的背後站著靖康王府,他就算再自負,再喜歡那女人,也絕對不會為了她去對付白一弦的。
可惜,後悔也已經晚了。
白一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對言風說道:“我們走吧。”對於宋達民這種人,自己釀的苦果,含著淚也要吃完。
白一弦說完,便往外走去,言風急忙跟上,並輕聲問道:“不需要我逼問出那個人嗎?我晚上過來,不會有人發覺……”
白一弦說道:“他詐我的,我又沒得罪什麼大人物,怎麼可能會有大人指使他去對付我呢,不用管他,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