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趁機,猛的把她往內間一推,也不顧她猝不及防之下被推到在地,快速的關上了內間的門。
沒錯,他剛才是故意抱她的。白一弦中了迷藥,不僅頭暈,開始不清醒,甚至渾身都痠軟無力了起來。
一旦被那女子抱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掙脫開,時間拖得久了,他昏迷了,那就一切都完了。
所以,他才會出其不意的先抱住她,趁她愣住的功夫推開她,自己好趁機逃走。
這門上沒有鎖,無法鎖住,白一弦也顧不得了,他看了看廂房的正門,怕門外有人把守,目光一下放在了窗戶上。
白一弦強忍著身體的痠軟,努力走到窗邊,踩著那張桌子就爬了上去。
可爬上桌子之後,他就已經有些脫力了。渾身連一絲力氣也使不上。
此時內間的門開啟,那女子走出來,看到白一弦要跳窗逃走,急忙過來想要拉住他。
只要再等一會兒,便會有人過來,到時候她的任務就完成了,所以她說什麼也不能讓白一弦逃走。
舌尖已經咬的有些適應了這樣的疼痛,無法再提神,白一弦一狠心,直接伸手抓住了桌子上的燭火。
十指連心,火焰灼傷的疼痛讓他忍不住一個激靈,好似恢復了幾分力氣。
那女子已經到了跟前,伸手向著白一弦抓來,白一弦抓住桌子上的香薰爐,直到此時,白一弦才發現,這屋裡的香味已經開始變淡了。
看來對方只填了一點迷藥,就是為了迷昏他,此時迷藥已經燃燒完畢了,那後面的人再來,就不會被迷倒。
白一弦開啟香薰爐的蓋子,就向著那侍女扔了過去。
裡面的灰燼頓時紛紛揚揚的撒了出來,女子靠的太近,一時不慎被砸了個正著,隨後便被那些灰燼給迷了眼。
白一弦趁機開啟窗,發現外面沒有人。估計應該是那些人也沒想到白一弦中了那麼強烈的迷藥後竟然還能跳窗。
也怕多守人會讓人懷疑,所以才沒有安排人在窗外守著,白一弦便跳了出去。
那女子拂開灰燼,發現白一弦已經跳窗而逃了,心中有些急,急忙奔到窗邊往外看了看。
有心想追,但她只穿了個肚兜,也沒法去追,急忙走到衣服那裡想穿衣服。
而就在白一弦跳窗之後,這裡便‘恰好’巡邏過來一隊侍衛。
這個時間把握的可是剛剛好,估摸著白一弦和宮女兩人都脫完衣服了。應該說,是宮女脫了自己和白一弦的衣服的時間。
“咦,此時已經子時,皇宮重地,沒有皇上允許,不準在此過夜,那廂房為何還亮著燈?”
“我們也沒接到過上面的資訊,說今晚有留宿的。”
“走,過去看看,是不是哪位大人醉的厲害,忘了時間。”
一隊侍衛向著那廂房走去,這廂房外面其實也無人把守,但白一弦方才若是破門而出的話,一定會撞見這隊侍衛。
侍衛怕裡面是什麼喝醉了的官員,於是先禮貌的敲了敲門,無人應答,於是破門而入。
這時候,那房間裡面的侍女還沒有穿好衣服,急忙將衣服擋在身前。、
“大膽,皇宮重地,你一小小侍女,竟然衣衫不整,待在這等廂房之中。”敲門不應,還衣衫不整,定有蹊蹺。
那一隊侍衛之中的領頭的是早就知道這件事的,一見只有侍女自己在,不由喝道:“我看此宮女衣衫不整,莫非在此與人苟合不成?”
其餘的人聽了這話,便又喝道:“只有你自己?裡面可有人在?”
那侍女一咬牙,急忙做出一副嚇到的模樣,說道:“聽,聽到你們來,他,他跳窗逃了。”
“果然是跟人苟合,真是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