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不成,但鐵砂掌不就是在沙礫中插插插麼……
言風問道:“公子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名堂?屬下可沒聽說過,不過每一樣聽上去都挺厲害的。”
白一弦問道:“怎麼,武林中沒有這些武功嗎?”不過轉念一想也是,這些都是武俠小說上杜撰出來的。他也是魔怔了,居然哪來問言風有沒有。
言風搖搖頭,說道:“沒有公子說的這些,不過有些武功,與公子描述的有些相似,比方公子說的那什麼鐵砂掌,但卻沒有公子描述的那般厲害。
刀槍不入,那豈不是無敵了?誰也拿他沒有辦法了。”
白一弦說道:“自然不是無敵,都是有罩門的。比方肚臍,腋下,腳底等等。
罩門就是弱點,別的地方刀槍不入,一旦被人找到罩門所在,從罩門刺入,那他也得死。”
言風嘖嘖稱奇了會兒,說道:“想不到公子雖然不懂武功,亦不是武林人士,但知道的武功路數卻如此多。
公子說的這些,叫屬下也有些神往不已。”
白一弦嘿嘿一笑,也沒解釋太多,只是說道:“我胡亂想出來的,你說沒有,那自然是沒有。
對了,不知你說的,那幾種與之相似的武功,可好學麼?”
言風笑道:“公子若是想學成,怕也得一日不斷的練個二十年吧。主要是練成了,也無什大用。”
因為那種武功在江湖上是屬於三流貨色,練的時間長,威力又不大。遠沒有白一弦描述的那麼厲害可怕。
白一弦一邊和言風隨意的說著話,一邊往府邸而去。
只是走著走著,卻發現前面似乎又發生了衝突。
白一弦帶著言風走過去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名公子,抓住了一個偷兒。
失主正對著那名公子千恩萬謝,而群眾卻群情激奮,恨不得衝上去揍那偷兒一頓。
原因乃是失主是一名孝子,正推著自己的老母親,準備去看病,那小偷正是偷的這孝子的銀子。
銀子是攢了好久菜好不容易攢夠的,可想而知,一旦沒了銀子,自然看不成病。
這種小案子,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捕快來處理。或者,群眾也會將小偷扭送到官府。
而讓白一弦覺得意外的是,這名抓住小偷的公子,還是個熟人。
對方正是在於掌櫃的店鋪,幫忙打了那群青皮一頓的那人。倒真是巧合,白一弦正想感謝他,卻又苦於找不到人,想不到這麼快就又在這裡遇見了。
而且,這次遇見他,對方又在做好事。可見對方應該是個正義之士。
很快有群眾扭著那小偷去了衙門,白一弦走到那男子面前,一拱手笑道:“這位兄臺,又見面了。
方才兄臺仗義出手,在下還沒來得及感謝。在下在此,鄭重感謝兄臺方才相助。”
時間相隔本就不長,對方很快想起來此事,但他顯然對此並不在意。
因此他隨意瞥了白一弦一眼,用一副十分隨意的口氣說道:“無妨,本公子向來喜歡除暴安良。”
此人看上去十分高傲,大有一種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架勢。即使跟白一弦說話,但也不看白一弦一眼,而且是一副恩賜的口吻。
就好像他肯站在這裡跟白一弦說話,就是白一弦的大榮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