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寰轉過什麼淡漠道。“今夜你們就幫著明月子，辛苦了。”

風，拂上她的面頰，有些冰冷、有些刺痛，還有一種鹹鹹的味道讓她無法抹去。

房裡的寒還在替墨君皇斟茶，就聽‘啪’的一聲響，房門被狠狠推開，嚇得他趕緊握緊了腰間的寶劍，一看見柳寰陰沉的臉便鬆了一口氣，但隨後又是一臉不解。

“怎麼了？”坐在一邊的墨君皇看了柳寰的樣子，微微擰起眉。

雖然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不拘束，但也未見過她發這麼大的氣。

“你出去。”柳寰盯著墨君皇，卻指了指寒。

“這個？”寒更是不解，看了一眼點點頭的墨君皇便也放下了茶杯，走出去掩上房門。

“有什麼還需要清場說明的？”墨君皇微微一笑，銀色的長髮慵懶的貼著他的雙肩，看上去讓人迷戀。

“站起來。”柳寰道。

“……”墨君皇微微一愣，但他向來不會違背柳寰的意思，站起身來笑了一下，“我今天很迷人？”

話一落，柳寰就大步走向他，然後一把抱住墨君皇的腰，嘴唇就毫不猶豫的貼上他冰冷的唇。是這種冷，刺骨一般讓人心疼，他就像一座孤獨的冰山，在天邊的境地一個人傲立著。沒有人去靠近他，沒有人去溫暖他，沒有人明白他的傷痛和悲涼，只是一味的擔心他會爆發成利劍對他們造成傷害。

那些怕他的人都是些該死的傢伙，因為他是那樣的有溫度，那樣的講義氣，那樣的傻！

“寰兒？”墨君皇對於柳寰這種突然的行為，沒有辦法推開，卻也沒有辦法去深吻下去，只得像個木頭一般站在原地。

她也許不知道，他此刻真的好想就這樣抱著她，然後親吻她的唇，親吻她的眉，親吻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只是，他不能，他不能讓他的毒性控制他對她的愛。

“你不吻我，那我吻你！”柳寰盯著他的眼睛，將舌尖狠狠探入他的唇面，像是掠奪一般瘋狂。

她的瘋狂亂吻讓墨君皇心裡好笑，這個也算是吻，他差一刻就想扣住她的腦袋，告訴她什麼叫吻。

墨君皇心中住著一個魔鬼，一個想要佔有她的魔鬼，他狠狠捏住自己的指尖，努力控制著心中的**，不敢去正視他心中的想法。他從來不是一個猶豫的人，可是在面對柳寰的時候，他總是那樣小心翼翼，因為怕她受傷！

“寰兒，離開我。”他閉上唇，深冷道。

“沒有感覺？”柳寰擰著眉問。“不喜歡我？”

“……”他能說嗎？他不能沒有她，可是他也不能去說愛她，因為他不知道哪天就不會再像這樣可以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水果香味。

這樣的沉默很讓柳寰生氣，她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而且也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否定自己的魅力，她可以很肯定墨君皇對她的愛。只是他心中的壓力，比她想象中要大很多，所以，他不能越過她就幫他越過！

張開嘴，柳寰狠狠咬住墨君皇微張的唇瓣，疼痛讓墨君皇的眉心微微擰起，可是卻沒有任何推開柳寰的跡象。直到血腥漸漸瀰漫開來，柳寰才放開他，冷漠道。“痛嗎？這點痛又怎麼能比得上你的心痛？”

墨君皇沒有舔掉唇邊的血，只看著她微微發紅的眼睛，輕聲道。“你知道了什麼嗎？”

“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共同度過，開心的不開心。為什麼你要瞞著我，為什麼你就這樣不在乎我的感受，我不會痛嗎？我多希望自己從來沒有遇見過你，這樣我就不會去在意你的那些事，我會過得很開心！”

“寰兒。”墨君皇哽咽住，愣是沒有再說下去。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她要選擇離開他一樣，比死還難受。可是，他不就是一個給不了她長久幸福的人嗎，也許她離開他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