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擋在關外的話,那你覺得別的地方是否也會有這樣的關卡?再則,進川的道路一直很難走,最寬最好走的,就是這條路了,走其他路的話,風險性太高,新軍速度也會大大下降,這不符合我們的利益。”孫可望解釋到。
“再則,若是別人知道,我們居然被這幾個人給嚇得要改道,那你以為下面計程車卒就不會以為,我們怕了共和國?這主將都沒有了膽,你還希望下面的人有這個膽?”張獻忠補充到。
“非常抱歉……”艾能奇以勇猛著稱,戰術戰略則稍微差了些。但有一點值得稱讚的是,他懂的虛心聽教。
“所以說,我們必須要打下這個鬼地方,但是讓人絕望的是,我們的火炮和對方的火炮射程居然是一樣的。”張獻忠看了看炮陣前面三百米的彈坑,那是早期佈陣的時候,火炮部隊遭受防禦炮擊時造成的彈坑。
也正因為這個彈坑,張獻忠大概知道了對方火炮的有效射程,以及炮彈的威力。
很不幸的是,對方的射程與之火炮部隊的射程一致,也就是說火炮要對那些鐵絲進行射擊必要範圍,對方也可以打得到。想要打掉那些鐵絲,要麼犧牲一批士卒,要麼犧牲一批火炮,沒有別的可能性。
用跳彈的方式打掉鐵絲網也不妥當,因為鐵絲網是架設在相當於一個1。7米身高男子的胸口位置,大概就是一米四左右的高度。這個高度,完全可以避開跳彈的攻擊。炮彈打過來,87。3%的機率會在鐵絲網下面滑過去。但1。4米左右高度的鐵絲網,卻完全可以把一個成年男子,擋在外面。若是下蹲或者匍匐前進,速度勢必會下降,到時候將會是火炮和火銃的攻擊目標。
“把我們只能被的軍糧,趕過來一批!”張獻忠想了想,回頭對軍需官說道。
軍需官會意,立刻回頭隊伍後面去,不多久就趕來了大概三十多頭羊。這些羊都是臨時在周圍的民戶那裡‘徵調’來的,當然有付錢,但夠不夠就難說了。本來嘛,這羊都是加菜,慶賀打下共和國關卡的。誰知道,慶功宴沒有用得上,卻是用在了這樣的地方。
“給他們身上綁滿手榴彈,然後把導線捋成一條,讓它們給我們開路!”張獻忠笑著吩咐到。
“義父好主意!”孫可望適時的拍了一個馬屁過去。
“小子學著點!”張獻忠也是很受用。
羊群很快就被裝上了手雷彈,就等著衝過去把鐵絲網給炸開。卻不想,剛剛走近了鐵絲網外五百米處,只見在碉堡的發射口突然出現一道火光,隨即其中一隻羊身上的手榴彈就這樣炸開了。
此刻羊群才堪堪開始前進,所以還是聚集在了一起,這一爆炸不僅僅炸死了那隻羊,還把周圍的羊群都給引爆了。
看著自己的戰果,守衛在碉堡裡面計程車卒把狙擊槍拿了回來,在槍口上吹了吹。
這是新配發的狙擊槍,有效射程高達六百米的距離。別看這個距離有點短,在這個時代已經絕對當得上狙擊槍了。只可惜還沒有光學瞄準鏡,所以戰士只能確保五百米這個最穩妥的距離再進行射擊,免得打草驚蛇,否則他要結果六百米外的敵軍,也不是什麼難事。
為了這一天,他們每天都要例行進行射擊訓練,不僅僅是輕機槍,還有狙擊槍的精準射擊訓練。能夠派來這裡鎮守的,自然也是軍中一等一的精銳。
他們苦練了多年,今天總算是有了一展手藝的機會。
而張獻忠那邊,看著自己的上策被那麼一發子彈給解決了,卻是氣不打一處來,卻又無可奈何。甚至大部隊還因此,向後退了一里路。不為別的,就擔心對方的火銃可以打得更遠,不小心射殺了他們怎麼辦。
“這……這差不多都有三百五十多步的距離了,對方的火銃居然可以打那麼遠?這還不算,居然可以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