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有什麼牽連?”
顏覲哈哈一笑道:
“將軍,本王曾聽聞,你與老泰斗有過一戰。”顏覲沒有直接回答。
朱熠彤聽這話,臉上浮現著陰鬱,只是回覆了個“礙眼”。這是朱熠彤慣習的話,態度不歡,但情緒已然肯定了事實。然後顏覲就講:
“血親之間的牽連堪比城堅。想必當初月暝晟是答應了某種條件,並做到了,才使得像紋心雕龍這樣的人肯委身於一個陰謀家的帳下。如果這些前提你們都認可的話。那麼想想,月白攻打蔚藍眾的時間……假如衛子墨是在那之後才透過那弔詭的門規進入紋心雕龍這所謂的門派的話。供衛子墨學習劍招的時間也太短了。而且他所習的,還是冠絕虹顏晶的雙功之一的《影形霸下功》。”
朱熠彤點點頭,這麼明顯的邏輯,作為武者竟然沒往這方面動過腦子,他感覺很慚愧。
“而衛子墨原姓蔚這件事,只需調查一下他的生母就知道了。其實也不用調查,他的名字直接就給出了答案。衛子墨,子墨。紋心雕龍墨班的兒子……”顏覲嘆了一口氣,不待人發言詰問便說,“如果這只是巧合,那請你們結合墨班的與衛子墨的種種表現,再試著想想看。本王說得有無道理。”朱熠彤果然在回憶,並頻頻點頭,而後正欲說話,顏覲沒有給他發難的機會,從而道:
“畢竟你們接觸得更多,而在本王看來,不說與第四卦雷那場比武時,墨班的表現了。就講剛才,假如你們認為作為一個父親不可能對自己的孩子下那種毒手的話……”顏覲面對朱熠彤,“將軍,你又是怎麼對朱老將軍揮下你那珊瑚刀的呢?”
朱熠彤自然不好回答。
顏覲則這麼說:
“苦肉計罷了。”他似乎一語點了多事。紅魔璽瞟了一眼朱熠彤,然後他說:
“那到底以何種理由讓墨班離開又能維持與月暝晟檯面上的和氣?”
顏覲悻然:
“紅公誆過紋心雕龍且對本王都能瞞到那種程度……對於這樣的事,紅公自然有分寸。”
紅魔璽聞言哈哈大笑。笑聲讓那些個踹心腹事的其他人等紛紛投來莫名的目光。然後他問道;
“那王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顏覲說:
“自然是去‘丹’、‘炎’二惢。但無論你用什麼理由,千萬記得同樣安插一個親信人跟著他們回返。”
紅魔璽表示明白。然後問了一個比較跳脫的問題:
“王子,你對顏靈的事情,怎麼看?”
顏覲心想:莫說我目前不知道,知道了我怎麼可能告訴你?略一沉思後,他又想,“但看他那意思……難道他也不知道?或是他知道觸發的方法,但苦於沒有媒介?總之裝裝傻吧,乘機看這老東西到底掌握些什麼。”於是他講道:
“顏靈……”顏覲昂首看著眼前瑰麗的景色,只見那天邊雲蒸霞蔚、風雲變幻,波詭雲譎,噴雨噓雲如同顏靈將會給世間帶來的無窮變數。“世界事真是太過於詭妙了,我等凡夫俗胎,又能理解多少呢?”這句話顏覲是發自內心的。顏覲話止於此頓了一下又說道:
“但不知紅公對顏靈有什麼掌故,本王只覺得像是一種番邦幻術。”
“王子何必弄辭,你不知道,難道大擎座也不知?”紅魔璽背過手去,坦然道:
“實不相瞞,其實並非本公要對王子隱藏。本公也沒有什麼算計,事情發展到如今……王子你也看見了,我無意於掩藏世間存在顏靈這一詭異的事物。相反,本公還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如果到了全天下的人都有了顏靈,那秘密將不再是秘密,威脅也會得到一種平衡。”
“你會那麼慷慨的把自己費盡心計的成果講出來?”
紅魔璽沒有直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