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們沒有露出那種被顏覲他們幾人散發的熱浪給燻到的表情。
見顏覲來到,黃裳便上前詣問:
“不知殿下將如何處理離罡,那炎焱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他有多大年歲?”
“說是和丹棘相仿的樣子吧。”
“哦,我還以為年紀非常大了……離罡的話……”顏覲想到【長斕遊】有點不捨,稍做鬥爭後說,“……既然是人家的,那我還給他就是了。”
不想旁增枝節的黃裳趕緊說:
“如此也好。”隨即又囑咐道,“殿下務必小心,那炎惢並不友好。”
顏覲看著他,頗有祖父那種慈祥感。丹棘忽然道:
“喲嚯,老頭,行了行了,囉裡八嗦的,有我陪著老大安全得很。”
“那殿下慢走。”
“回吧,回吧。”丹棘一面往前走一面揮手驅趕黃裳。
一出府門外,便有微微的‘熱浪’襲來,奇妙的是熱浪現在是看得見卻感受不到,應該是得益於浴火丸的效力。策馬奔騰不久,便來到了所謂的“河邊”。遠處,眺河而望,顏覲看到那些‘恆螺’旁蹲有一些人,看不清穿著打扮,但應該就是炎惢之人,否則自己這金燦燦的顏色在這色彩相對簡單的環境裡會顯得格外醒目,對方應該立即引起注意才是。
顏覲騎在塗滿黃金的流光斕上,一邊注視著岩漿對面一邊催馬前行。這時丹棘卻衝到他馬跟前。
“喲嚯嚯,老大你這是要去哪?”
“炎惢啊。”
“老大,你是螃蟹嗎?幹嘛要橫著走?”
“只有一條道啊,這不很明顯嗎?”顏覲指著那偌大的巖流,示意必須翻山而過。
丹棘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嘆一口氣說:
“如果是那樣,又得走幾個時辰……”
烏重對著丹棘諧說:
“我看你這妹子啊,就是故意的對不對?無聊了,想開咱玩笑?”
丹棘則說啕道:
“喲嚯,就是就是,你這黑大個要是在咱這待上個一兩年。就會知道玩笑是多麼金貴了。”
烏重往岩漿河上方四下望了望說道:
“得了,既然不是這麼走,那怎麼過去?”
“別看了,沒有吊索。我們直接過去。”
顏覲訝異的問:
“直接怎麼過去?”
“把馬拴住吧。我們先到岸邊,一會就有船過來了。”
“船?”顏覲覺得更不可思議了。
烏重說道:
“那船是用什麼做的!居然能在岩漿上行駛?”
“這你就別問了,曉得答案你會覺得不舒服。”
不一會兒,確實有一艘船從對岸駛來。搖船的是一個丹惢計程車兵,也是滿身金黃。那船工客氣的問道:
“宗主,就你們幾人嗎?”
“喲嚯,今天你當班啊。對,走吧。”
一上船,烏重便顯出坐立不安的樣子,趴在船舷旁盯著船下流動的岩漿,生怕開一會後,整隻船被炎流吞沒。 一會後那船工說:
“唉宗主,一會我去看看熱鬧好不?”
“喲嚯,今天我可不是去逗他。”
“啊?我還以為宗主帶朋友一起有熱鬧可看呢。”
丹棘轉向顏覲:
“老大,人家要看熱鬧。”
那船工對“老大”這個叫法面露困惑。丹棘釋惑道:
“哈,這可是老大中的老大。他是虹顏晶晶王顏覲啊。”
那船工趕緊跪下,悔道:
“啊!小人不知,望晶晶王陛下海涵。”
顏覲感到好笑,心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