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竹君沒有否認：&ldo;唐姐姐難得與外人說話。&rdo;

明月道：&ldo;打了一架而已，唐姑娘倒真是在下生平所見中數一數二的好身手。&rdo;

聞言賀蘭竹君面露詫異神色，片刻後又收斂了，引著他往院內去。明月回頭看了一眼唐非衣並未跟上，賀蘭竹君道：&ldo;她不跟來‐‐唐姐姐是個武痴，生平最愛與遇見的各路武者一較高下，難免得罪，還望不要見怪。&rdo;

&ldo;不礙事。&rdo;

&ldo;若她有傷了你的地方我替她賠個不是……&rdo;賀蘭竹君自顧自地把話說完，發覺對方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後有點不舒服道，&ldo;閣下為何一直盯著我看?&rdo;

會客廳門外，賀蘭明月停住腳步，只覺實在等不住了：&ldo;看姓名，你是鮮卑人?&rdo;

&ldo;家母是漢人。&rdo;賀蘭竹君做了個&ldo;請&rdo;的手勢，&ldo;城主見你，此事若好奇，閣下可與我稍後再議，請吧。&rdo;

他話已至此明月只能壓下疑惑，整理了下儀容，將飛霜放在門外跟隨他一同進去。

&ldo;此間乃白城中心建築，也是我與內子居所。&rdo;帶他穿過中院，賀蘭竹君指向不遠處的一座閣樓道，&ldo;那邊是白城最高的地方。&rdo;

賀蘭明月道：&ldo;雖說是樓，外觀卻像塔，在城外都依稀可見。&rdo;

&ldo;不錯，那是北境戰亂後留下的唯一樓閣，當中封存諸多西域諸國與中原藏書，包括一本叫《柳中城紀事》的城志。修繕時發現最高處一塊殘破匾額，輔以《紀事》，才知道原來它有過名字。&rdo;

&ldo;難不成是什麼什麼樓、什麼什麼塔?&rdo;

&ldo;它叫做&l;雪時不見月&r;。&rdo;竹君搖頭，見對方略一挑眉接著便露出瞭然神情，奇異道，&ldo;不稱樓，不稱塔，你也沒奇怪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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